“丞相大人何必为一个废物动气呢小心伤了身子”
一个人走进了屋里
褚文钊看了看來人神色有一丝惊慌他对一旁跪着的手下道:“你们都退下把尸体处理掉”
待人都退光之后他才急忙向那人行礼道:“庄少主大驾光临文钊有失远迎还望少主恕罪”
庄沛离扶起他道:“丞相大人好生客气你现在是一朝丞相手握大权整个夏央都是你的我一个小小雁云古的少主怎能受得了你这么大的礼呢”
褚文钊急忙道:“少主言重了若不是少主当年的协助我褚文钊怎会有今天呢少主对于我就是那再生父母这样的大恩我一辈子都报答不了啊”
庄沛离像在自家一样找了凳子坐下喝了口茶然后慢悠悠道:“丞相这些年不了帮了我很多吗”
褚文钊道:“那些小事不足挂齿是文钊应当为少主做的”
庄沛离笑了笑看了眼地上的血迹道:“看样子你是有麻烦了可有需要我们雁云谷的地方”
褚文钊讪讪道:“额文钊当下确实有点麻烦”
“不妨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庄沛离道
褚文钊说:“实不相瞒文钊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沒有实权的代劳者平日里也就管理一些朝廷琐事表面上看起來位高权重其实不然沒有兵符在手再高的位都只是虚设”
庄沛离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他说:“若是我替你拿到了兵符呢”
褚文钊沒想到他会主动提出帮他喜道:“若是少主助文钊拿到了那三半兵符文钊定感激不尽永世不忘您的恩德”
庄沛离玩味的笑了笑“那些虚幻之物要來有何用”
褚文钊道:“有何需要少主尽管说”
“我要夏央三分之一的国土还要一个人”
“人是何人”
“子陵王陆承寅的王妃程念姿”
“是她……”
褚文钊看着庄沛离他脸上带着他永远捉摸不透的笑容有时候让人胆战生寒有时候让人猜不到喜怒哀乐他的心就如那万丈深渊之底沒有见过它的真正面目若想探之究竟必将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庄沛离离开之后的第三日他就收到了庄沛离手下慕痕送來的陈天齐的那半兵符他并不觉得意外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但凡庄沛离想得到的东西从來沒有得不到的这也预示着他那三分之一的夏央国土必舍不可
程天齐找到陆承寅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事
陈天齐除了带兵打仗还有一大嗜好那就是喝酒虽然爱喝酒但他酒量并不好几杯下肚就微醺了
话说那日他去往常的那家酒楼买酒喝喝了酒有些微醺的他与一个青年人发生了碰撞但又相互不肯道歉便打了起來后來两人不打不相识竟坐到了一张桌子上一同喝起酒來越聊越投机就这样从带兵打仗聊到夫妻生活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
那青年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告辞走的陈天齐醉得不省人事在酒楼睡到第二天天亮才被店家叫醒一开始他还沒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回家的路上却越走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忽然停下脚步脱下右脚的鞋子妈呀兵符呢他使劲抖着鞋子半个石子都沒有他顿时傻了丢兵符可是要砍头的呀
他仔细一回想越发觉得昨晚那与他喝酒的青年可疑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把兵符藏到鞋子里的当初褚文钊派人來偷他兵符把他家翻了个遍还趁他睡觉的时候搜了他身也沒被找到这小子与他素不相识竟能被他找到也实在稀奇了
陈天齐害怕掉脑袋不敢与外人说这便來找陆承寅想办法
说起这兵符遗失一事他就像那被抢了食物的饥饿的狼狂暴不已全程拍桌子踢凳子的陆承寅的一张上好的红木椅子就这样被他踢成了残渣碎片
陈天齐走后他看着那一地的红木碎片对罗松道:“你看这还能修复不”
罗松皱着眉毛摇着头道:“怕是那鲁班再世也都无从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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