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跟我在一起”云歌摇了摇头拒绝道她顿了顿尽量将语气放的平和些:“现在这种时刻你跟我在一起还为此杀了青衣教的人到时候这件事就不仅仅是我个人那么简单了”
“那岂不是叫我白占了你的便宜”禾临扬起了嘴角笑着说道他话里看似在开玩笑却是丝毫沒有打算就此离开
云歌被他说的一愣即刻便想起了方才的事顿时耳根又红了起來
眸中嗔怒微动她不乐意的嘟囔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冥罗宫受了牵连可同我沒有干系”说罢撩开车帘算是认同了他的话进了马车内
禾临被她这话逗的笑出了声音满目柔光看着放下的车帘随后也跟了进去
二人再度安稳坐回马车气氛却是变了许多
窗帘被撩了起來有风从外头吹进來清爽的凉风掠过禾临闭目小憩的那张脸
此时他安静的坐在轮椅中安静的像是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于方才的杀机涌动截然不同
禾临的身上好像有种与生俱來的安逸气质他淡然坐在云歌身侧倒叫云歌有些坐立难安起來
自把青衣教的人对付完之后这一路下來竟然再沒有出來一个拦截的人不知道是因为忌惮禾临在这里还是另有阴谋在等着他们
直到约莫半盏茶不到的时间马车终于驶离了浅水湾处一路贯穿绿荫道隔离日光的树林下连带着车内的温度都降了许多撩开车帘老远的便能看到背靠深山像是一座庞大石雕的建筑房殿
斐庄环山绕水位居山林之中在成片的绿荫树后能隐隐的看到八根麟纹石柱支撑而起的烧金边翘顶的屋檐耸立半空前庭大顶突破一切视线的妨碍在日光下闪着熠熠生辉的光芒
这里的位置静悄悄的平时鲜少有其他人出入这片成片的绿荫树在夜间尤为恐怖即便是在白天遮了日光的投射也有些阴森森的
往日正常的静谧却在今日变的有些诡异起來
“那些人好像并沒有來斐庄”云歌打破了车内的寂静开口说道
马车内弥漫着淡淡的茶水味白色瓷杯碎片被收拾好放在桌上地上是一些稀散未來得及清理的茶叶茶水沿着斜坡缓缓流淌到了外头
禾临睁开了眼睛扭过头來看着云歌安慰道:“不要急快到了”他的眼里映着窗口外飞快后退的景色成片的绿荫树成了虚渺的幻影唯有这里头才是最真实的存在可就在那飞快后退的景色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那片浮光掠影中飞速穿过
云歌皱了下眉头立刻回过头朝窗外看去原本飞速奔跑的马车这个时候也渐渐慢了许多眼前的景象便也清晰了许多
云歌并沒有看错只是在她的那张脸从马车内转过去面对着成片遮天蔽日的青色树林时那些飞速掠过的东西陡然慢了下來
阳光从半空洒下从树叶的缝隙间照进了金色的光线树间栖息的麻雀随着那些不明來历的侵略者一哄而起飞向远方树梢间轻轻颤抖那些人轻功了得一个接着一个脚尖踏着碧绿的叶子向着马车反方向迎面离去
有年轻的人也有年迈的人有长得好看的也有其貌不扬的那些人像是从斐庄的方向过來随着树枝的不断折断这些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却在一辆马车的到來而突然减慢了速度
直到那马车内的一个女子回过头來所有人均都脚下一滞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满脸诧异的从御风轻功的飞速中停了下來
江湖上的人有许多是云歌并不认识的比如那个杵着拐杖满脸皱褶一身黑衣的老太也比如那几个皱着眉头满脸戾气身形魁梧腰间别着六棱法.轮的大汉再比如那些藏在一片绿荫树叶后连面都不曾看过的一众人等
这些人中云歌唯一认得的怕是只有坐在树梢只为了跑过來凑热闹的刀无绫了
粗略看了眼还真是有不少人到底是黄金的诱惑还是为江湖除害而來
“我就知道你是有准备的”禾临忽然开口说道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并沒有因为这些忽然出现目的性强烈的江湖不良人而有一丝危机感
云歌沒说话手撩着窗帘看着这些所谓江湖上的人似乎见鬼了一般的满面诧异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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