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然提及竺萸愣了下随后面色有些犹豫竺萸原本是暗卫要不是烈颖执意从云歌那里求來的现在她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执行着云歌交代的事情
他们同云歌也的确有一套互相传递信息的方式但这种东西向來是机密的再加上云歌并不是真正的斐云歌竺萸心中不免多了丝警惕
“不想你主子死最好就说出类”禾秦淡漠的说道他自然是清楚这种东西不好向外透露但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若是人沒了留着这些东西还有什么用处
见状烈颖也微蹙着了下眉头伸手拽了拽竺萸的袖子劝道:“小萸你就说吧”向來乖张不羁的少年独独对眼前这个女子多了丝温柔
竺萸垂着眸子飞快的扫了一眼禾秦冷毅的脸带着半分犹豫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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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通往千山岭的过道上一批浩浩荡荡的送葬队迎着风中夹杂的黄沙踏路而行绵长的丧乐在山间回荡一如逝去的人带着无尽的悲怆抱憾而去招魂幡猎猎鼓动肃穆里裹着壮烈艳阳随风一泄而下光线滑在漆黑的楠木棺材上滚进轻扬的尘土中
烈风中的细沙轰轰烈烈扬起小堂主额前的发丝脑后微长的发和着发带肆意飞扬烈颖眯着眼微微顿下脚步连着后头一并跟着的是各大门教派來送葬的代表
丧乐依旧绵长悲恸前进的步伐却停了下來
“堂主怎么了”霹雳堂总堂的左护法开口询问道
“沒事继续走”少年英挺的面孔迎着阳光眉眼五官间是呼之欲出的朝气和张扬
竺萸收敛眸光一言不发的跟在他的后头
原本是在四日后出殡却因为几人定下的计划足足提前了两天江湖上大部分來追悼送葬的人虽都心有诧异但也不好说什么
眼下小堂主即刻上任霹雳堂什么便都由他说了算了起先还有些堂内的长老反对也不知那个小堂主用了什么手段今早出殡的时候竟沒有一道反对的声音
送葬队如同一条长龙无论是最领先的堂主还是到抬棺的八人亦或是各个门派的代表均都祲威盛容不发一言
整个过程漫长又煎熬肃穆的气氛下却依旧端着漫不尽心的心态直到即将到达千山岭的时候众人皆都严谨了起來
不是翻过千山岭就是烈臣真早年选好的风水宝地了也不是这一路像条淌不动的长河般的凝重终于要被打破而是过千山岭的那一截路地势严峻飞沙走石若有一人不慎便有可能踩空一步连带着其他人都有危险
最重要的便是若是江湖上有心的人在这里埋伏的话恐怕所有人都难以逃脱
领先在前头的烈颖面色笼罩着一层悲恸虽是衣冠冢但还是免不了心底难过他眸底有些赤红面色严峻这时却悄悄拉了下竺萸的手
“小心点”口气柔和带着丝担忧
心里仿佛有琼浆玉液流淌过细风掠过竺萸的发丝一身青衫却也旖旎动人她抿了抿嘴感受着这个少年最真挚的感情和爱恋十指缠绕含着风的衣袖紧紧贴着两人的手腕飞舞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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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三天了地牢内不分昼夜的点着烛火摇曳的黑影逼退那薄弱的光线藏匿进了角落伴随着吱吱乱叫的鼠声叫人不寒而栗
在那微黄的烛光中还有一束白亮的日光白光从天窗处倾泻而进一束晴明散开四分五裂的淌在了地牢的正中央
光线汇成一缕缕白色的银线缠绕在云歌单薄的身形上她被两条巨大的铁链桎梏住连接着她的是两个惊骇沥血的弯钩弯钩穿破肩胛拉扯着皮肉生生将她吊离地面
伤口处是一片猩红发黑的血痂弯钩穿破的地方却依旧在细细的冒着鲜血一发不可收拾的趟过血痂浸湿早已被血染过一遍又一遍的锦帛
齐腰的长发失了往日的柔软像是阳光下暴晒沒了生命的海藻凌乱的垂了下來挡住了她伤痕累累的脸胸口微微起伏着极其不舒服的动了下云歌杂乱的发丝撤开一些露出一截苍白消瘦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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