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席琭儿想错了,侍卫看了腰牌之后***了席琭儿的腰牌,然后将其赶出去。语气还十分凶狠“大胆女子,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有皇宫的腰牌。正巧仁妃娘娘的腰牌找不见了,是否就是你偷窃的?”
什么?席琭儿诧异的瞪着眼,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你们在说什么,看看清楚。这腰牌是我的,怎么可能是什么仁妃的。再说仁妃是谁,叫她出来见我!”
席琭儿听着气愤,想想这个封号可是自己的,她人还没进去,是谁冒充了她。而且门口的侍卫居然莫名其妙换了人。看样子是故意要将她挡在外面了,究竟那个人是谁,是否早就有了此项计划。
守门侍卫一看这个穿着普通的女人想要打听仁妃的名字,更是觉得好笑与鄙夷“真是好笑,仁妃如此高贵,怎么会轻易见你。你真是痴人说梦!”
另一位侍卫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劝你快走吧,偷窃皇宫之物可大可小,看你一个姑娘家的也不容易。我们也是穷人家出生很明白你的苦楚。所以不告发你了,你快走吧。要是让别人瞧了去,少不了夺了半条命。”
席琭儿意外的看着门口的侍卫,真是奇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诬陷自己偷了皇宫之物,却不借机抓了自己在主人面前讨要赏赐。却只是夺了自己的腰牌,然后将自己赶出去,真是好奇怪的。一点都不合逻辑,想来其中另有隐情。
算了,既然不能从正门进去只好另想法子了。
席琭儿转过身假装离去。门口侍卫见席琭儿终于离开才算松了口气,没想到转过身正好瞧见仁妃走近,连连上前行礼。
仁妃往门外瞧了瞧可惜没瞧见什么人,但刚才明明看见侍卫好像在跟谁说话。
“你们几个刚才作甚,跟谁讲话?”
侍卫乖巧的将收来的腰牌递上,仁妃立刻明白了。低声嘱咐道“千万不可以伤害她,只需将其赶走就行。定不能叫其入宫,听明白没?”
“是。”
仁妃没收了腰牌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离开了。
而此时,一直徘徊在宫墙外的席琭儿正想着办法再回皇宫,一定要找到沈承策。找到他就能问清弟弟的下落了。
既然不让从正门进去只好翻墙进去,还好一直跟干爹勤学武功,翻墙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几番助跑之后,脚快速利落踏起,紧接着便是像小鸟一样飞上墙。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翻到了里头。
只是到了里头才发现侍卫好像都在里面,里三层外三层的时不时的有侍卫来回巡逻好像宫里遭了贼人一般。席琭儿方才清楚听见侍卫在说什么,偷腰牌的贼人。很明显了,这些人应该是防着自己的,冲着自己而来。
看来他们是不会让自己见到皇上的,不用说也知道其中应该是太后和皇后的行为。只有太后才有权利调配后宫的禁卫军。只是侍卫说丢的是仁妃的腰牌而不是皇后的腰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中间还有一个仁妃?
这女人是谁,为什么要冒充自己?看样子这个仁妃很可能跟太后皇后是一伙的,说不定是太后觉得皇后实在得不到皇帝的恩宠。就趁机找了人披上自己的嫁衣,然后用这个女人拴住皇帝的心。
这么想着更是可怕了。席琭儿想着自己跟沈承策的点点滴滴,好不容易两人就要走到一起了忽然又来一个女人从中破坏。现在自己的立场极为尴尬,既然不能成为皇妃便只能是宫女。本来是要册封自己的,自己才是真的仁妃,现在忽然变成了冒牌货。这种感觉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心里就像打翻的五味瓶,个中滋味难受却又说不出口。
怎么会这样,只是离开了几天,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不知道这个仁妃究竟长什么模样,沈承策会被她迷惑吗,会吗?
席琭儿心中酸涩难言,只觉得腿脚似乎不听指挥了,木讷的呆在原地。四周忽然变得陌生可怕,竟不知该往何处走。
“谁!”忽然,路过的侍卫看见有人影,立刻往这边赶。席琭儿大惊失色,怀了,身份暴露了。正想着该往何处躲。忽然又是一个人猛的往自己背后一拍,然后顺势倒在地上。来人快速挡在前头,并用四周的杂草野花作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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