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托着腮心中嘀咕着,有些像,于是扶住白兰见前方马车经过,郁尘急忙拦下马车道:“老伯,我们大人走累了,可否带我们一程啊。”
那老伯见面前的白兰戴着琉璃面具,袖子绣着玲珑碎空玉,心中一喜道:“国师大人。”
郁尘笑了笑道:“是啊,是啊,老伯您就行行好。”
那老伯指了指身后的马车道:“那不打紧,上车吧。”
郁尘谢了谢老伯,老伯拿着马鞭激动道:“不用客气,草民得以帮到国师大人,是草民的荣幸,不知国师大人是要前往哪里?”
“慕容御史府。”郁尘咬了咬下唇,有些冷笑,什么国师大人,在他们面前我是有权有势,但是我心知肚明,这岐国没有我也能存活,因为已经不需要我了。金鸠的那番话其实并不道理,我对这个岐洲城到底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之处,我怎么就放不下这里。郁尘见白兰将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养神闭目着,伸过手拦住白兰的肩,让白兰安心的靠在自己肩上。
此时慕容府大门前大伯停住了马车,慕容府他还是认识你,郁尘用手轻轻拍了拍白兰的肩膀小声道:“渃,醒醒,我们下车了。”
白兰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郁尘自己先下车,拉开帘子,白兰来到帘子口,郁尘拉过白兰的手搭与自己肩上,郁尘小心将白兰扶下车,那大伯见白兰有气无力的下马车,忙伸手去扶道:“国师大人这是怎么了?”
郁尘看了看白兰道:“大伯方才国师大人想来是吃醉了酒,我这不带他来御史大人府上弄碗醒酒汤。”
大伯侧坐上马车便要离去,郁尘再次感谢大伯。管家将大门打开,发现是国师大人,忙将大门打开,郁尘转身忙对管家道:“若是有人问起,便说国师大人吃醉了酒,来府上弄些醒酒汤喝。”
管家诺诺点了点头。宝琴听闻郁尘来此地了,与墨一同出来。宝琴见戴面具者以为是郁尘,忙扶住,可当宝琴就手中接触到白兰的胳膊时,白兰将胳膊一缩,发出一声痛觉。宝琴忙阻止了手道:“郁尘这是如何了,怎么看上去有些不怎么好。”
墨见戴面具者看着好生面生,心中嘀咕着,见此人身高与身段都不像国师大人,于是墨拿出刀鞘,拿起侍刀对着白兰道:“你到底是何许人,竟然冒充国师大人。”
郁尘举起纤长的食指将墨对准的刀拨了点开,随后将面纱拉下道:“墨,不得无礼。”
墨见眼前之人一身女装,竟然是国师大人,这张面孔真的是,墨立马放下刀,将刀插入刀削单膝跪地道:“见过国师大人。”
站在一旁的宝琴有些愣住,用惊人眼神望着面前郁尘,一则她被郁尘的这套服装所惊住,二则她被郁尘这张容貌所惊世骇目,无法用语言来表示。墨起身扶住白兰宝琴带他们来到客房,墨将白兰轻轻躺与床上对郁尘道:“国师大人,此人是谁啊。”
站在一旁的宝琴也很想知道,郁尘将戴在白兰脸上面具拿下,墨见此人原是白兰。郁尘让丫鬟去打盆热水来,并且拟好两张药方子,命两个家丁去不同的药店采取。郁尘考虑到以防药方显露了他们的行踪。郁尘问宝琴有些男装啊,宝琴点点了头看了看床上白兰的身材,说家中有一件袍子曾是夫君穿过的,小了些一直未穿过。
宝琴走之前不经意间看了看坐在床边的郁尘,见郁尘这身打扮,分明是个女子,怎么看也不像男子,她心中勾起了一丝怀疑。
等丫鬟打来了热水,郁尘让墨先出去,宝琴也拿来了一套男装,待他们全都撤出房间时,郁尘将袍子脱下,解开白兰的衣服,居然忘了白兰是个男子。
她脸颊一阵绯红,忙将脸侧到一边不敢看,心跳有些加速。白兰微微弱弱睁开双眼,见郁尘这个样子笑了笑喃喃道:“又不是头一次看我全身了。”
郁尘咽了咽口水道:“你还说,我~~.”
她有些结巴,忙将被子往白兰身上一盖,这才松了口气。白兰见郁尘双颊通红。也知道她为何而红,于是白兰将身子挪了挪靠近床边的郁尘道:“郁尘,别害羞,女子看到了男子的身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郁尘微微低了点头,突然间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她愣了愣忙抬起头诧异看着白兰道:“你,说什么呢?”
“郁尘你埋藏的真好,居然将我蒙在鼓里,我竟然完完全全相信你是男子,却从未怀疑过你本是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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