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要找,也是会有的,说不定我换了这妈妈,日后这情丝阁不知道要如何富贵,到时候我将这店面换大些,找几个标志的美人儿,说不定这岐国的皇帝都会来此地呢!我还是盼望着这一日啊!”
说罢郁尘将卖身契放于桌子上起身走到中间,敞开手臂转了一圈。曲妈妈听了郁尘这番话那里还想走啊,她可是想攒够了银子,准备自己开一家呢,这万一现在走了,那我何时才能将这情丝阁再盘下来。郁尘托着腮细想着道:“其实吧,要你留下来也不是不行,只是吧~!”说罢郁尘纤指做了一个动作。
曲妈妈刚刚她听闻郁尘说她是这情丝阁中最富裕的人,如今看到郁尘这手势,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她不就要钱吗,不愧为大东家啊,这勒索钱的功夫,比我在行啊,做我们这一行的,别的不行就是只认钱不认人。
曲妈妈走近郁尘道:“大东家最近手头有些紧啊,怎么不早说,我就给你取去。”
说罢曲妈妈走上了楼梯,郁尘媚眼一挑,嘴微微一咧,甩过袖子,走到桌子前,盎然坐到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卖身契,用手指弹了弹喃喃道:“这真是个好东西,不过,我也不会多拿,即使你再怎么贪污多少,我也点到为止。”
郁尘推进房门,木修他们立马回到位置上坐好,故意谈论着事。郁尘早知道他们方才在阁楼上偷听,她手中拿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将盒子放于桌子上,打开盒盖,见盒子里面放着五个金锭子。金鸠不经意咽了咽口水,刚想拿里面的金锭子时,郁尘将盒子盖上道:“这曲妈妈还真是有诚意啊!好了,我们去街上吧!”
木修从凳子起身道:“阁主,我们什么救出水渃!”郁尘将手中的盒子放下,随后道:“小莲,你去外面守着,若是有人进来,你唤我一声。”
小莲诺诺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门,小莲知道,郁尘是怕别人再次来偷听他们事,尤其是那个曲妈妈。
金鸠从凳子上跳下来道:“是啊,我只顾吃喝玩乐,难道不去管三哥了吗!”
郁尘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拿下了面纱,放于桌子上,木修与金鸠见郁尘容颜,顿时有些惊讶,皆匪夷所思,木修忙低下了头不敢看一下,金鸠将头撇了过去。郁尘倒了碗茶道:“谁说我不救,我现在完全是担心死了。我不知道渃有没有受皮肉之苦,我不知道李博究竟会对渃做什么!
渃留在李相府一日,就受一日之苦,可是我们总不能不管情丝阁的死活吧,我们倘若救出渃,李博首先会搜查哪里,情丝阁。其实我早就想过了,先将这情丝阁解散了,把情丝阁卖了,反正渃以后不能呆在这情岐洲城了。”
说罢郁尘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水,木修也坐了下来。郁尘见木修如此担心白兰的安危,到不像是兄弟之情啊,郁尘拿过茶碗也给木修倒了一碗茶水道:“莫要担心,一切皆会好的,有道是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就当渃是历练吧,以后的道路还长着!做你们这一行的,日子都是刀口上过的,不管将来如何,先解决眼前的事!”
金鸠也坐了下来,见郁尘这样讲,于是问道:“什么眼前的事,难不成我们还有危险?”
郁尘托起碗道:“你们想必从这早上到现在还未进食吧,难不成你们不饿。”
木修的肚子咕咕作响着,金鸠笑了笑道:“四哥,我早就饿坏了。”
“既然饿坏了,那我们去街上吃点东西吧,吃饱了东西才有力气办事,再说了这街上还有一个贵客在等着我们呢,我们总不能让他白白的等着。”
说罢郁尘将桌上面纱戴好,又将木盒子里的两个金锭子拿过放入怀中,便起身要走。金鸠指了指这桌子上的金锭子道:“四哥,还有三个你怎么不拿走啊,这万一曲妈妈顺手牵羊将它拿走了,如何是好。”
郁尘摇了摇手指道:“嗯~,她不会拿,她若是拿走了,我有法子把锭子拿回。但是她不会拿,因为她知道,没了金锭子,我定还去向她勒索钱,她何苦为难与自己呢!走吧。”
郁尘转过头道:“别忘了那好那个锦盒,曲妈妈盯着紧呢!”
说罢郁尘唤上了小莲,四人一块儿走下了楼,曲妈妈见郁尘下楼忙迎了上去道:“大东家,您这是要去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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