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怎么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忘忧草啊”
“我什么时候喜欢这样的花了拿开拿开”
郁尘紧紧闭起双眼可是此人却咄咄逼近手中的忘忧草化为了一把剑刺向郁尘郁尘只觉得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推开着眼看那剑向她刺來
“国师”
郁尘听到了浩轩的呼唤拿住了刺來的剑心中一阵暖喃喃道:“陛下”
可是当郁尘拿住刺來的剑锋时居然握住的是空的那剑直直向她
她身体一轻有人将她拉开她避开了那一剑郁尘抬起头见一人拉住她的手见到此人她心中居然说不出一句话见眼前的人微微道:“国师放心朕会保护你沒有人敢伤害你”
郁尘紧紧咬住唇突然见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自己居然趴在了桌子上她从桌子上起身发觉浑身好累她见白兰站与身后又见白兰脸色一阵慌白道:“哎呀国师大人您怎么睡着了见你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生病了”
郁尘用手揉揉了头有些清醒心中有些不解刚刚怎么做了这么一个梦她从窗外见了见天色想來也是很晚了该回宫了郁尘从椅子上起身道:“白老板天色已晚我先告辞了”
说罢她刚要走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对白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白老板身上有一个男子的气息”
白兰听完郁尘的话将手中的匕首藏进了衣袖中很是诧异的看着郁尘道:“是吗我看国师大人身段如此婀娜像个娘娘腔”
郁尘敞开手臂将自己打量了一番喜悦道:“当真原來我的身段是如此之好啊”
白兰听完郁尘这话脸上一副惊讶的表情走进郁尘一步道:“我如此说与你你不生气”
“哈哈哈”
郁尘居然开怀大笑笑的如此放纵这也许是她第一次不拒而笑郁尘拉过白兰将白兰转了一圈白兰很是小心生怕袖中的匕首落于地面
“嗯白老板的身材纤细如柳可是这亭亭玉立中不失男子的气息虽然优雅万分但是气息中并非一般女子的懦弱刚刚白老板说我身材婀娜我不生气自我來这岐国这样的言语听的数不胜数
身段纤细那又如何一个人不在与他的外观他的表面其实内在与心心中有着雄心还害怕他人之言说如若旁人非要讥讽就当与茶饭闲趣罢了
这茶饭后的闲聊有一个特色你若不理睬久而久之时间的冲淡也会渐渐的忘却去寻找其他的言说;你若在意这个言辞他人便会想尽一切讥与你言说越來越扩大谣言也便一传百再传千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不想如此难为与自己无奈只能左耳进右耳出”
白兰听完郁尘的话指尖紧紧卡住自己的手掌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郁尘郁尘无意间见白兰眼圈有些红她有些纳闷我这说的是我自己他怎么情绪有些激动
“国师大人天色不早了是该回去了”
白兰欠了一个身郁尘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告辞了这白老板琴弹的不错只可惜我今日忘了带箫他日有缘我必带箫与白老板一曲共琴”
“白兰能与国师大人共曲箫琴乃白兰自三生有幸”
郁尘扶手告了辞刚想走时被白兰唤住郁尘见白兰将放于床上的裘衣拿了过來为郁尘披上道:“这夜深雪冻的国师莫要忘了裘衣”
郁尘眉黛一挑面具下流露出一双妖媚双眼白兰忙低下了头道:“国师大人不送”
郁尘知道了白兰这是忙将她送走她觉得这白兰心中有些事刚刚说完那一句话时他的情绪怎么如此激动这回又急急赶与我红尘中的女子想必都有一段过往吧
郁尘用手提起袍子走出房间当她踏出房间时白兰眼角瞬间滑下两行泪袖中的匕首从中落于地上她举起手拭去眼角的泪俯身拾起落与地面的匕首对着匕首喃喃道:
“从來沒有人如此说我过只有你离落郁尘说我气息像男子我心中很是高兴但是~为了得到芙蓉锦鸡图你必须丧命于我刀下这世上你是第一个说我男子气息的人不过也是最后一个替人办事收取利益杀手便是如此”说罢白兰紧握匕首的刀柄随后往右一甩匕首抛了出去直生生的刺了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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