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啊。”沛珊看了一下，有点失望的说，“怎么是‘飞迅’啊，跟我同一家公司共事不是更好么，再说了你爷爷是靠以美日化起家的呢，不想去了解了解？”
“要是我奶奶在这里，一定也会这样劝我的，她一定又会说：‘怎么？卖雪花膏不行啊？你爷爷就是靠雪花膏起家的。’”褚墨维妙维肖地学着奶奶的样子。
沛珊微笑着：“是啊，现在化妆行业的CEO大多是男士当家呢！要不要考虑考虑。”
褚墨翻开资料找到“法人”栏里的名字，敲了敲：“只要和他有关，我就不会考虑。”
沛珊知道那里白纸黑字印着褚伯伯的名字，这父子俩这么多年的隔阂哪是一句两句就能解决的？她明白他的心思没有再劝，她将资料夹扔在一旁，蹲下身来摸摸春喜，春喜也扭过头舔舔她的手。
她问：“你真的要用国内大学的毕业证参加应聘吗？现在求职的大学生那么多，竞争很厉害的。不如还是用哈佛的毕业证来应聘，这样胜算更大。”
褚墨抬头看看天：“嗯，差别不会很大。”
沛珊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惊叹：“放着这么好的资源说不用就不用吗？那是MBA耶！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学位啊！都说哈佛出来的高材生都自命不凡，今儿我算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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