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逃出七枝花的包围时我意识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題。这里是青石镇。尘空长老说里面有很多怨灵。七夜真的在里面吗。
还有七枝花曾提到过的风哥又是谁。
这里。不似外面的天空一片漆黑。这里的天是黑的。但空气中隐隐泛着幽深的蓝光。
蓝光比晚风还要凉。第一时间更新照在人的身上。凉透人心。
我再一次拔出凤箫剑。无论如何。凤箫剑在手七夜不仅可以感受得到。还可以驱邪除恶。若是怨灵來袭。还可抵挡一阵。及时出招。也不至于落了下风。
七夜啊七夜。你若是感应到我就快点來找我吧。
我在心里不停默念着。脚下却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若是七枝花追了上來。想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
更何况。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七个女人聚在一块。脑袋迟早都得变大。
整日嗡嗡嗡。像蚊子一样子啊耳朵旁响个不停。真是让人又气又恨。
风。不知不觉又大了几分。隐隐之中夹杂着什么声音。感觉后背凉意沁骨。不由得万分警惕。突然一剑刺出。一股风从我身旁穿來。犹如利箭从我衣角擦过。
“你是谁。”我手执凤箫剑。看着眼前这一团呼來呼去的风卷成了一团。脚下不停变换着步伐。
这团风方向一转。又向我袭來。我沒有直击。腾空一跃巧妙的避了开去。
“哈哈哈哈。”这团风里传來一个男子的笑声。这笑声雄浑之中透露着邪气。柔媚里又有几许阳刚。
“你是怎么进來的。”
“用不着你管。”我亮出凤箫剑。谁知对他沒有一丝用处。
七枝花一口一句风哥。第一时间更新莫非他就是那群女人口中的风哥。
“有本事就不要装神弄鬼。现出原形。还是你怕自己长得丑。不敢出來见人。”我一语毕。如预期中将他激怒。
只见狂风一卷。从这个巨大的漩涡里缓缓飘出一个人來。这人一袭黑色的暗纹宽袍。袖口极大。装下一个我都不成问題。
他眉眼间带着几丝妖气和狂妄。睥睨的看着我。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更是透露着不屑。
他突然伸长了脖子凑向我闻了闻。舌头舔了舔。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很好。味道够鲜。已经多少年沒有这么好的食物了。快要馋死我了。”
我的心咯噔一沉。又是一个吃人的妖。握着凤箫剑的手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你是谁。”
“呵。我是谁。我遽如风的大名难道你沒听过。”
“哼。”我一声冷哼。“哪里來的无名小卒。”嘴上虽是这么说。手中却捏了一把冷汗。心中更是底气不足。
遽如风饶有兴趣的把我打量了一番。“好大的口气。沒听说过我还敢來这。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沒听说过你就不能來这。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吃我。”
我一语驳回。遽如风哑口不言。“好刁钻的丫头。呵。突然间我不想吃你了。这么多年來一个人也玩腻了。有个人陪我玩玩就沒这么无聊了。”
很好。解除了他对我的杀意至少可以换换。或许还可打听些消息出來。
遽如风是一个吃软怕硬的人。你越是软弱他就越是强硬。你若是强硬一些。他就软了三分。
我把四周都打量了一番。遽如风道:“小丫头。你是怎么进來的。”
遽如风身影一闪。一把拽住我的手。我只感觉脚下一轻。身子就飞了起來。遽如风的手很冷。凉如雪。寒意从他的手心袭到我的心底。我的手动了动。
遽如风突然捂住了我的嘴。他袖袍一甩。我的眼前顿时一片黑暗。我动了动。遽如风把我完全钳制住。若是施法他必定会对我提高警惕。
相反。我若是表现出柔弱的小女子姿态。他才会怜惜。于是我放弃了挣扎。
突然。感觉有人靠近。就彻底屏住了呼吸。
“哟。风哥。你怎么在这。”一声女子的娇嗔。我顿时就警惕起來。这声音太过熟悉。除了七枝花还能是谁。
心中一片黯然。真和七枝花撞上了。走到哪跟到哪。
遽如风浅浅一笑。“原來是你们呀。你们几个去哪野了。”
七枝花中一人道:“哪里。这不大老远就看到风哥。所以就过來说说话。许久不见。我们可都想念着你呢。”
这人声音半嗔半痴。倒是听得人心中一阵酥软。这遽如风艳福倒是不浅。七枝花七姐妹都倾心于他。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谁知遽如风并不买账。言语之间无不透露着委婉的拒绝。“大妹子们说笑了。几日前方才见过面。”
一人突然问道:“风哥。你可有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过來。皮肤沒有我们白。眼睛大大的。穿得寒酸又破烂。简直就不像是个女人。”
遽如风身子一僵。尴尬的笑了。“人。还是一个女人。哪个女人胆这么大。竟然敢來这里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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