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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沒有。这附近沒有青石镇。”我惊讶的问道:“老伯。你仔细想想。有沒有听过青石镇这个地方。”
老伯脸色大变。“你找青石镇干嘛。”
我这才知道。原來这老伯听力并沒有问題。那他为何还要假装听不见呢。
人啊。果真是奇怪的很。
高兴的装作生气。想哭的时候又要努力挤出笑容。
为何人不能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呢。
因为人有太多的顾忌。太多的牵绊和太多的东西要衡量。
“我有一个朋友困在了里面。我要去救他。”
老伯直直摇头。“沒救了。沒救了。”
我的心一凉。“这么说來你知道青石镇在哪。”
“小姑娘。快些离开吧。走得越远越好。”
“不行。”我若离开。七夜怎么办。找不到七夜誓不罢休。
“老伯。告诉我青石镇的方向吧。求求你。告诉我行吗。”
“姑娘啊。我也是为你好。你那朋友估计早就沒命了。你去了也是白搭了一条命。何必呢。”老伯十分严肃的劝道。看起來不像是说谎。
但青石镇究竟在哪这才是我所关心的问題。
阎罗殿都去过了。还有什么地方是去不得的呢。
“无论生死。我都要亲眼见到。不然就算是青石镇是鬼门关我也要去闯。”
老伯神秘的说道:“只怕这青石镇比鬼门关都要可怕。姑娘啊。我也是看你面善。才告诉你这么多。凡是去青石镇的。无一个人活着走出來。既然知道是自寻死路。你年纪轻轻的。何必想不开呢。”
“若是你最爱的人在青石镇。你会去吗。”
老伯顿时就沉默了。他叹了叹气。“也罢。既然你执意要去。我也是劝不住的。这个地方本來就晦气。不瞒你说。就是你脚下的这块土地。本就属于青石镇。不过若想进入真正的青石镇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起昨夜我与七夜路过此处时。晨光咋现。不过片刻便艳日高照。这地方本就邪门。
“那要怎么才能进去。”
“你要想进去啊。就得去找四个人。”
“四个人。哪四个人。”不由得我竟想起了刘姥姥口中的四大长老。尘空。尘远。尘心和尘了。
老伯道:“这四个长老我也沒有见过。不过我听说这尘空长老住在一里外的一个山丘上。那个山丘上沒有一棵树。只有杂草。尘远长老就在尘空长老的隔壁。他们本是亲兄弟。但因年轻时的误会。一直沒有解开。所以两兄弟互不待见。而尘心和尘了家住清河边上。他们在对岸各自搭建了一个竹屋。每日相约垂钓。日起则坐与河边。日落共赏落日。”
我万万沒有想到老伯口中的那四个人竟然就是刘姥姥提到过的尘空。尘远。尘心和尘了四大长老。不由得悲喜交加。
悲的是这四人性情怪异。若是不肯帮忙那可如何是好。喜的是老伯和刘姥姥都提到过。想必错不了。
老伯把我细细打量了一番。自言自语道:“哎。好端端的一个小姑娘。非要去这种地方。毁了。毁了。”
老伯一边叹气。一边回头看我。渐渐走远。
为了报答他的指路之恩。我暗暗将江晋亥为我们准备的盘缠塞到了他的衣兜里。只是他并未发觉而已。
老伯说这里就是青石镇。此时阳光微微西斜。不久后又将迎來深不可测的夜晚。趁此时间我要赶快聚集四大长老。
说走就走。按照老伯所指的方向我先去了一里外的小山坡上。这小坡实在荒凉至极。沒有一棵树。更沒有一棵草。
俨然一派沙漠景象。唯一缺少的便是黄沙。否则真会误以为是到了关外的沙漠。极荒极凉之地。
令我疑惑的是如此荒凉的地方。连草都沒有一根。那尘空和尘远长老又靠什么维持生计呢。莫非每日去另外的集市。这样來來往往只怕也够呛。
一路向上。倒是身轻如燕。毫不费劲。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第一时间更新终于到了半山腰上。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若说山脚是不生寸草。那山腰和山顶更是寸草难生。怪就怪在这半山腰不仅长满野草。还是一片绿油油的景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是诡异的地方。越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而我又是好奇心极重的一个人。事事都恨不得能扒得一清二楚。似乎只有知道一切。才有安全感。
继续向上。野草就更绿更密。小山丘顶上似乎有什么好东西。把这些杂草养得极好。
比任何地方的草都要绿上三分。
也比任何地方的野草都要挺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忍不住拔下一根草。叼在嘴边。哼着楚天心曾经唱的那首歌继续向上。
“天上的星哟。水中的月。地上的人儿哟笑开花。天上的月哟。镜中的她。地上的娃娃哟要回家。”
有时候。我十分羡慕楚天心和江影疏。因为她们都有一个哥哥。愿意把为她们付出一切的亲人。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亲人更亲的。
血浓于水。是不变的真理。
不知为何。越往上。阳光就越好。洒在身上不再是冷飕飕的。而是暖洋洋的感觉。莫非是春天來了。可这寒冬还沒过呢。
在心中自嘲一番。在青城这么多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竟沒看过一次雪。想想这人生。倒是有些可悲。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