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回廊下的他早将屋内对话的内容听了个清楚本不打算现身的他实在是不愿皇后的人欺负他的沫儿这才现身维护
钱沫沫却被突然而至的夜殇惊得愣住只是一夜未见她便感觉好像过了几年一般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容颜熟悉的味道唯一让她觉得陌生的是他身上那种冰冷的气息
她想过夜殇可能出现的很多种可能却沒想到是以这种方式明明伤害了她的人此时却站出來维护她这让她情何以堪又该用何面容相对
“王...王爷息怒,老奴也是为了能准时回宫和皇后娘娘报备并未有意为难公主王爷恕罪啊”
夜殇的出现让郑嬷嬷一改之前的自傲不恭当即跪在地上说话都有些哆哆嗦嗦的不利索为了自保更是将皇后娘娘搬了出來只可惜她沒有意识到站在这里的是夜殇而非别人这里更不是皇宫
当即被人拖出去的郑嬷嬷如鬼一般叫饶着秋忆稍稍抬眼瞅了一眼心道活该只是让你用王爷的车驾回宫真是便宜了你
秋忆会这么想是因为夜冥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奴才用主子的车驾送回去就代表着需要施以杖刑这个所谓的杖刑并不是在身上打多少次数而是直接将双腿打折并且沒有恢复的可能终生残疾无法行走因此那个郑嬷嬷才会如杀猪般鬼叫
自然钱沫沫根本不会知道奴才用主子的车驾是什么后果的否则她也不会这般安然地坐在那里毕竟郑嬷嬷虽然态度有些问題并未犯下大错
郑嬷嬷被拖下去后屋内无人说话气氛一下陷入尴尬之境景嬷嬷瞅着王爷的样子似乎沒有立刻离开的意思赶忙上前道:“王爷公主老奴先带刑嬷嬷下去安置”
说罢景嬷嬷向钱沫沫是个眼色示意她和王爷好好说话后拉着秋忆带着刑嬷嬷退了下去
景嬷嬷秋忆等三人一走只剩钱沫沫和夜殇的屋内更显窘迫难堪夜殇看向钱沫沫的目光中总是带有欲言又止的愧疚而钱沫沫则垂首不去和夜殇对视
一时间梅园主屋中凝结的空气让身在屋外伺候的秋忆都忍不住憋着气不敢呼出來心中直道奴婢的好公主你就别跟王爷置气了王爷好不容易來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也许是秋忆强烈的意念影响到了钱沫沫她终于肯抬眼看向夜殇只不过相较夜殇眼中的愧疚她的眸光中掺杂了太多东西让和她能够心神感应的夜殇都无法读懂
哀莫大于心死夜殇最后还是读懂了这一句那是对他的疏离她曾对他打开的那扇心门已然在悄然关闭那个属于他的位置将他推了出來
有些惊愕的夜殇突然意识到若是他这次不讲清楚或许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了若是这样即使一切都按照他的预算进行沒有了钱沫沫他又有何意
陇在衣袖中的手掌猛然握成拳头突然的力道让他手掌的骨骼都泛着冷光将皮肤撑起似乎在多一份力就会将皮肤撑破一般
菱形的薄唇几次轻启一个声音刚要从夜殇的喉头传达唇边钱沫沫在这个时候忽然动了夜殇即将溢出的那句“对不起”打了个转又回到了腹中
从睡塌上起身走下來的钱沫沫來到夜殇身前一米的位置停下在夜殇满怀希望的时候钱沫沫本就直到他胸前的身高又猛地矮下去一大截
“臣妾给王爷请安王爷若无事吩咐臣妾身有不适还望王爷他处寻香”
沒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话就那么自然地从钱沫沫的口中冷冷地说了出來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沒想到她也有一日能这样冷淡若冰地将一个人推开还是占据了她整个身心的人
明明她想要说不是这些开口的话却是如此伤人她不是正翘首以待他來向她要一个解释么为何她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如此
她的心又莫名地开始悸痛起來她恨自己的言不由衷却又沒有勇气去向夜殇要一个解释的机会她怕怕得到的答案是再一次的冰刀刺心
呵呵...本王何处寻香还轮不到你來做主今日本王偏要你不可”
本以为钱沫沫即使不像平日那般扑进他的胸膛也会哭喊着猛捶他的胸膛的夜殇错愕的瞬间断续不可置信的笑声如咳嗽一般从他的胸膛中传出满怀期冀的凤眸一点点暗了下來
他怎么忘记了她不是那些寻常女子可比的自然也不会有寻常女子的举动口中一甜夜殇知道他前些日子受的内伤恐怕还沒有完全康复郁结在心中的疼痛此时正将他的旧伤勾起
在某种程度上夜殇和钱沫沫是十分相像的一类人他们都不想任何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夜殇的旧伤正是他沒有按照预定时间回來的原因他沒有解释也沒有机会解释
而方才涌进口腔的鲜血也被他强行压了回去被钱沫沫冰冷疏远的态度激怒的他全然忘记了之前想好的所有说辞粗暴的一把将钱沫沫推倒在她身后的睡榻上俯身就压了上去
钱沫沫也沒想到夜殇会如此突然地情绪失控他眼底慢慢渗出的红色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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