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易水柔嘴角轻轻一扯。“哥哥他性子淡,素来喜静,也不太需要人伺候。我一直说他这庄主做得没有一点架子呢。”语毕,她抬眸看了一眼叶忻沫,须臾垂下眸子。“忻沫,今早我听说了你从哥哥房间里出来的事情了。虽然怎么做都无法缓解他的情况,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对他的照顾。”
叶忻沫不语。她想,要是易水柔知道自己当了她家哥哥的抱枕时候,他的哥哥似乎睡得特别香。依易水柔这既恋兄又爱做媒的性子,自己会被她送上她哥哥的床也不一定。所以,她绝对要选择沉默。不过,她觉得自己也该提醒一下她。“水柔,你试了无数的办法中,有没有试过让人暖床呢?”
易水柔无奈一笑,“只要能让哥哥过得舒服些,即使要我无所不用其极,我也毫不犹豫。哥哥他不爱与人亲近,所以我便命人在哥哥发作时往他房里添置暖炉,但是没什么成效。”
“是吗?”心中微诧,但叶忻沫还是面不改色地开口安慰。“不要太担心了,总有一天会想到适合的办法的。”用暖炉为什么没有用她是不知道的,不过用人……不能说,那件事情绝对不能说。她的“清白”已经毁得差不多了,她才不要“自甘堕落”地送上门再次让别人毁呢。
易水柔心里无比动容,抬头一脸感动地看着叶忻沫。“忻沫,谢谢你的开导,也谢谢你的安慰。我真的觉得霍然开郎了。”
“呵呵……”叶忻沫笑得有些心虚。“你不用跟我客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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