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夜见她如此激动,恐怕她伤了肚腹中的孩子,便忙站了起来,温柔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又道:“你们中若有谁能提供些线索,朕重重有赏!”随即,他看向了卢羽莺,眉眼间尽是凌厉的锋芒,惹得卢羽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道:“回……回国主,娘娘!小女……小女说!方才玉箫说婉柔郡主以她早上的不敬之处要挟于她,要她去盗出上官广薇的绣品和诗词将功赎罪。玉箫不愿便告诉了上官广薇和我们一众秀女。当时,上官广薇给她出了主意,让她将此事告知白嬷嬷,想必嬷嬷会有所决断。可谁知道她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说着,说着,卢羽莺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瘫倒在地哭泣起来。一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骤然被人杀死的噩耗,一边是国主和皇后娘娘迫人的威势,卢羽莺再也支撑不住了。
“那照你这么说,钱玉箫与婉柔郡主有所矛盾咯?”柳长荣挑挑眉头,又转向司徒婉柔,“郡主,你乃是我南滨宗亲,自会如实所告。你来说说吧。”
矛头一下子指向了司徒婉柔。司徒婉柔秀眉一蹙,“钱玉箫不过是二品官员之女,怎能比的上本郡主身份高贵!今早她居然呵斥于我,自然是犯了冒犯之罪!我不过是在晚间招了她说说话罢了,并未杀她!”
“本宫并未说是郡主你杀了她,只是例行问问罢了。郡主不用太过激动。”柳长荣望向了司徒婉柔。从司徒婉柔的呼吸、动作来看,若不是她武功高于自己或是掩饰得过好,那她不过就是个寻常不懂武功的深闺少女罢了。根本不可能一击直刺心脏,将钱玉箫杀死。“那郡主说说当时你与钱玉箫说话之时,在场的又有谁呢?”
“不过就是几个秀女罢了,又有什么异常么?”司徒婉柔看向柳长荣,目光里隐隐带了些不屑和嫉妒。
要知道,她从前虽对司徒卿夜甚不在意。可如今见到这个站在高处,身穿龙袍的堂兄,她多么希望自己就是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子。享受着无上的尊荣和万民的跪拜!可偏偏就是这个柳长荣,不过是原兵部尚书的庶女罢了,居然取代了她的位置,还能接受她的朝贺!实在是可恶至极!
可面对柳长荣的话,她又不能不回答,便随口报出了几个名字:“韩琴、徐秀莲、陈珞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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