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被此话一惊,立马骇出一身冷汗,连酒也醒了几分。他忙放下酒杯,打了个哈哈,便飞速尿遁而去。徒留下宫还在与众人周旋。一边走,一边他还邪恶地笑了几声。“宫一向就是个能言善辩的,这场面就靠他了。”
只不过,在这喜庆的环境中,只有一人格格不入。纳兰鸣依旧是一身艳红色的袍服,一张金面具斜斜依在椅子上,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里灌酒。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日的酒这么的清淡,淡的都没有味道,淡的都没有办法麻木心中的伤痛!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日的红这么刺眼,刺眼的都让他不想再去看,让他都想将这一片喜庆的红都割裂成碎片!
他又往白玉酒杯中倒入一杯酒水,正要一饮而尽之时,突然听到朱雍说道:“国师大人怎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不去恭贺国主和娘娘么?”纳兰鸣斜眼睨了他一眼,摇晃地站起来,呢喃道:“是啊,总要去恭贺一番的。”
冷风一吹,似乎喝下去的几壶酒蓦然涌上了头,面具后的俊脸满面的潮红。纳兰鸣踉跄地扒开一群大臣,走到柳长荣和司徒卿夜面前。“荣儿,呵呵……恭喜了。终于达成所愿!司徒啊司徒,你可要好好对待她。若你对不起她,我必定不会放过你!”说罢,一饮而尽!又摇摇晃晃地走了开去。
谁知道他心里的苦,心里的痛?谁知道他痛苦的过去和血海深仇?谁又知道眼睁睁看着所爱的人依偎在别人的胸膛里笑靥如花的悲伤?谁又能体会到不能手刃仇敌,不能报仇雪恨的纠结?
此时,唯有借酒浇愁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可他不知道的是,柳长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蓦然一痛。她不是不知道这个男子对她的心思,更不可能无视他这么久以来的默默付出。可是,心中早已住了一个人,又怎可能再辟出一处来留给他人?她与他,注定只能做朋友,注定只能擦肩而过吧。
而纳兰鸣所不知道的还有,司徒卿夜也眯着眼睛紧紧盯着他离开的身影。曾今,纳兰鸣是他的盟友,虽非朋友,但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意。可是,如今荣儿已经是他的妻了,南滨的天下也已经安定了。或许,这个强大的情敌也不需要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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