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们都要去银杏树下,静静的听风儿透过树隙将叶子撩逗的沙沙作响;默默的看扇形的叶瓣慢慢的由绿色转为黄色,再终于无法避免的凋落。
但不知是什么缘故,始终不见它结果。
于是,我们将希望放在了来年。
欢子每周末去体校学武术,我则去少儿馆学舞蹈。这应是我们一周中唯一分开的日子。
银杏树随着我们一同成长。
欢子性格开朗,有着男孩子一样的不羁与洒脱,她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别的孩子欺负我,为了保护我而和其他孩子发生各种各样的冲突似乎贯穿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性格较为文静,喜欢安静的呆在欢子的身旁听她胡天胡地的神侃或心惊肉跳的躲在她的身后接受她对我的保护。
小学时,欢子为我和大院里的孩子打架,头上磕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最后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痕。中学时,她又为了我和学校里的男生发生冲突,结果右边的胳膊上留下了几道划得很深的伤痕,最后也变成了永久性的痕迹。
我时常纳闷,为什么从小到大,我总是被那些男孩子们欺负,是因为我的胆小还是我的过于柔静。
欢子看我仔细分析却又得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样子,哈哈大笑。
她用手点点我的额头,咬着牙,拼命忍住笑,“你个小傻瓜!还不是你长得太漂亮了,那些个男生就产生了强烈的‘欺负’你的**!”
看着我睁得大大的眼睛,欢子突然脸上失去了笑意变得心事重重,走过来轻轻的用手从背后环住我,“我该把你怎么办好呢?真想把你变小了装在我贴身的衣兜里,这样就没人会看见你,你也就永远是安全的了!”
我听了不由咯咯的笑个不停。欢子很少有这样认真的时候。看见她蹙眉、咬牙、有点儿痛苦的样子,我觉得真好笑。
“啊,铃铛,你还笑我!”欢子马上变了脸色,气急败坏的加大了环住我的力量,“我是认真的啊!”
“只要看到那些男生看你的色色的样子,我就受不了!”她将脸贴紧我的额头,“铃铛,以后不许你再随意向别的男孩子笑了,听到了没有?”她的语气很霸道。
“好,好,我知道了!”我答应着却并未仔细去想她的话。
欢子在市里举办的少年武术比赛上获得了一等奖,我的学习成绩总是年级第一。
欢子在全省的武术比赛上获得了少年组的一等奖,我成为了学校大队长。
随着时日的推移,欢子越来越强健,走路都透出一股子英气;我也出落的越来越高挑。
初三中考那一年,我们一同考上了市里这所拥有百年历史的重点高中。两家父母一高兴干脆就让我们互相认了对方父母为干爸、妈。
时间真是个伟大的魔术师,他将大地万物变化的多姿多彩,同时也将年少无知的我们悄悄的进行着惊人的变化。
欢子英挺的身姿,男孩子般的运动头,大大的眼睛越来越有神采,望着你就能让你意会,或蓝或红或黑或黄的一身运动装,站在那里活脱脱就是一个令人望而难忘的运动健将。
我同样高挑,但比欢子略微低些,看她时总要稍微仰起头才能望见那双明亮的眼睛。我的长发或随意的披着或扎成马尾,穿衣自然随体。
欢子总会突然出神的盯着我看半天,然后叹息着说:“哎,若我是个男孩子该多好!”
我不解的侧首问她:“为什么?”
“傻瓜,那样,我就能娶你啊!”
“胡说,你就爱胡说!”我顿时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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