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郁微微皱眉看着跪在面前的牧谣心头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
随着内侍话落五六位太医鱼贯而入为首的正是那李医使
“李医使你将昨日逸王妃的情况仔细说來”
“是”李医使上前一步躬身回道:“逸王妃昨日腹痛本是因为吃坏了肚子只需吃些润肠止泄的药便可可为其医治之人却给她用了含有麝香的药丸以致小产”
“小产你是说那孩子沒了”牧谣睁大眼睛抬头看着李医使尽管已料到事情不会太好但她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可现在……玉荷一定难过死了
“林宛烟你少装模作样你自己做的好事儿还不清楚吗”萧皇后见她一副无辜样儿心里暗哼一声
牧谣回了神清亮的眸子含着隐隐的愤怒她忽然间明白了昨日司徒郁说的话也许这根本就是有人设下的圈套只是要对付她也就罢了为何要扯上无辜的玉荷和她的孩子这让她无法容忍
“妾的医术虽说不上有多高明但中毒与吃坏肚子还是分得清的何况逸王妃身怀有孕与妾有何干系有什么理由要害她”因为心中愤慨牧谣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硬
“这事岂是你能狡辩的昨夜几位太医忙乎了一个晚上也沒能挽救回朕的孙子不管你们之间有沒有恩怨既然你承认了昨日为逸王妃诊病又喂她服食了药丸这事儿就与你脱不了干系”
大概是话说得多了顺天帝感觉有些累只想快些了结他看向司徒昀:“既然林宛烟不肯认罪那么朕就将她交由内务司审问昀儿你放心朕定会让他们尽快审理给你的妻儿一个交待”
内务司本是负责皇宫内各种锁碎杂事的地方为了惩治犯了错的宫人专门设置了一个惩戒堂因为负责司刑的宫人对付女子颇有经验后來皇帝也将犯了错了妃嫔和皇室家眷都交由该堂处置既能威慑后宫又能掩饰家丑但那内务司的刑罚一般女子都难以承受
司徒郁冷眼扫过司徒昀抢先一步道:“父皇儿臣不服”
“郁儿你是想护短吗”
“不父皇儿臣了解宛烟她心地善良绝不会做出这等害人之事何况那药丸已经入腹究竟有沒有含麝香谁也无法判断既然宛烟说了不算那太医的言辞又如何作得了数沒有证据儿臣绝不认同”铿锵有力的话语表明了他要护她的心
“证据正如你所说药丸已经入腹哪里还有证据不过证人倒是不少此事已经很明白不过了就算你不认同也无济于事郁儿朕知道你偏爱于她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如今是被她迷了心智要知道一个面善心毒的女子会让你痛苦一生”说话间他有意无意扫过身旁的萧皇后对他安慰道:“你放心若她真是冤枉的内务司自会还她清白”
“不行内务司除了会用刑还会什么进去的人不过是屈打成招哪里有清白可言”司徒郁拳头紧握怒目而视
“放肆照你这样说这宫中就沒有纪法可言了”顺天帝最不喜人说他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父子俩渐有对峙之态萧皇后乐得坐在一旁看好戏牧谣微微皱眉想着该如何解决此事
而一直未曾开口的司徒昀却在这时出了声:“父皇可否听儿臣一言”无论何时他的声音都是这般温润有礼
“昀儿你说”
“父皇昨日儿臣赶到时林侧妃正在为内子医治儿臣倒觉得她并非有心要害玉荷并且她也的确沒有加害玉荷的理由不过玉荷终究是因服食了她给的药丸才造成了小产
所以儿臣思考甚久孩子已经沒了再怎么追究也于事无补倒是玉荷的身子更令人担忧太医说玉荷此次小产身子耗损严重日后很难再孕
儿臣便想不如给林侧妃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也算给玉荷多一丝希望若是林侧妃愿意到府上为玉荷调理身子能使其再孕儿臣便不再追究此事也能还她一个清白”
顺天帝凝眉不语大殿之内顿时鸦雀无声似乎都对司徒昀的决定感到意外
只有牧谣根本未把司徒昀的话放在心上只一心想着太医对宫玉荷下的结论“很难再孕”对于宫玉荷來说这将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
司徒郁在瞬间愣神后反应过來他冷笑一声:“好个主意本王的侧妃去你的府上照看你的王妃这算哪门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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