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垫了一层很柔软的褥子,褥子上又铺了一张楠竹细丝软席,又软又冰凉,坐在上面真的很舒服,虽然被他搂抱的脸红还未散去,但牧谣不得不承认这人真要做点什么还挺靠谱的。
“很好,谢谢你想得这么周到!”
刚刚害怕弄到她的腿,抱着的时候有些紧张,司徒郁正掏出丝帕擦着额头渗出的汗水,听得牧谣一句“谢谢”,立即沉了脸。
“谢谢么?你要怎么谢呢?”边说边往她身边坐去。
“……”牧谣觉得自己对他已是难得的客气,怎么还是招他生气了。
见她傻愣愣地不说话,司徒郁心里有些泄气。自己从昨夜就忙起,就是为了给她个惊喜,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好,却不想她会说出这么生份的两个字来,还不如像平时那样和他斗嘴呢。
世人都说自己淡漠冷情,那是因为没遇上值得自己付出的人,可眼前这个人呢,似乎比他更不解风情,是不是也因为自己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呢。
这么一想,倔劲儿又上来了,他不容分说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两只铁臂牢牢地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知道是徒劳,牧谣连挣扎都放弃了,任由他抱着。不知为何,她突然格外冷静地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轻轻的呢喃有些不太自信。虽然近日来他的表现太过怪异。
抱着她的两只手臂明显一紧,像生怕她溜走一般。
牧谣的额头顶着司徒郁的下巴,她看不见他眼里汹涌变幻的神采。
马车走得极慢,给了他足够的思考时间。
“不爱!你这样的女人既不温柔又不可爱,哪里值得本王爱了!”想了半天,他最终选择了这样的回答。
牧谣心里微微一松,便有什么沉到了心底。他说得没错,自己对他态度的确和温柔二字半点不沾边,见面时每每说话也是针尖对麦芒,哪里有半分可爱。
“既然不爱,你这般又搂又抱地是要做甚?”语气不是太好,甚至带着一丝气恼。
“没告诉过你吗?本王做事只凭喜欢,今日是林侧妃回门,本王抱抱自己的侧妃有什么问题?别忘了你现在扮演的角色。”
好吧!说起来还是自己理亏了,这人是当无赖当上瘾了吧!
她也不再与他争辩,爱抱就抱吧,反正也不少了什么,何况他的怀抱其实挺舒服的,既温暖又舒服。
随着马车的轻摇慢晃,牧谣渐渐地放松了自己的身子,靠在司徒郁怀里,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淡淡的茉莉花香轻绕鼻间,当察觉到怀里人儿均匀的呼吸,司徒郁也将环着她的手臂松了松,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鬓角,轻轻地在光洁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牧谣感觉自己很舒服地躺在阳光下,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丰神俊逸的男子迈着轻浅的脚步向她走来,他低头看着无比惬意的她,露出宠溺的微笑,深邃的眼神在她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映出无限深情,她受不了那样的诱.惑,一下子蹦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上那薄而有型的唇……
等等!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还有这眼神……不不不!不可以!自己只是颗随时可弃的棋子,动心不得,动心不得……她心里一阵慌乱,手脚并用地想推开这笑得诡异的男子……
“哎哟!”腿上传来的疼痛将她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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