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答案,许久,墨昀壑终于缓缓而道:“既然太子盛情,且是为父皇助兴,本王岂可推脱?”说罢,他已经站起身,左手也拉起华霜,向着乐人的位置走去。
皇帝爽朗的笑声瞬间将他人的滞愣给带了回来,一时之间满场都是鼓掌喝彩之声。
华霜硬着头皮被拉着走过去,还偷偷看向太子一眼,此时始作俑者正嘴带不怀好意的笑意静等着看好戏。于是华霜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太子你妹,不随时倒着坏水你就浑身带刺还是怎么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做你的美太子呢?你这么坏家里人知道吗?呜,为毛要让她躺枪,她……不会乐器啊啊。
墨昀壑哪知道她心里所想,拉着她站定在各色乐器之前,还大手一挥豪爽道:“你想奏什么乐器,本王陪你。”
“那个……”华霜拉拉他的袖子,小声道,“我不会乐器,一样也不会。一会儿我能不能……舞剑?”
墨昀壑活到这么大,第一次真切地认识到克星这个词的含义。这个女人,真的从头到尾把他克地死死的。
“一样不会?古筝不会,瑶琴也不会,那笛子呢,笛子竟也不会?”他显然还是不可置信。这京城中随便一个官家小姐,拉出来都是琴棋书画造诣颇深,最起码也略懂些皮毛。阮国公的女儿竟件件乐器不通,说出去让人怎么相信?
华霜都觉得要哭了:“墨昀壑,你别再挣扎了,我真的不会。”
“……”
太子那丫的又开始煽风点火:“三弟和弟妹商量这么久,可选定好要奏什么曲子?”
华霜心虚地不敢抬头,墨昀壑则轻轻揽过她的肩膀,回过去:“让父皇久等,儿臣就和拙荆一同演奏一首《月夜流水》。”
华霜稀里糊涂地被他拉到琴边,忐忐忑忑地坐下去,心里可是一点底也没有。这场中的都是些人精,估计直打一眼就知道她这货是好是次,怎么可能给唬弄过去?
墨昀壑贴着她的旁边坐下,一双铁臂正好将她整个人圈过来,大掌也整只覆在她略显冰凉的手上。
“墨昀壑……”华霜错愕地转过头看他,两个人的脸庞便隔得不到一指的距离。
“不用担心,稍后只管交给我。”他的话醇厚得像情人之间的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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