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五天,离目的地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一路上,岳无暇一会儿要看风景,一会儿又要下河洗澡,白天走不了多久,晚上又得停下来安营扎寨,若是快马加鞭的话,足足三天就能够到的,可是,她就偏偏要多耗费三天时间。
第六天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快熬不住,日头越来越强,坐在闷热的车厢里,三个人都快要晕过去。
岳无暇不住地抱怨,最终,她忍受不了,跳下马车,白玉川只得跟下去,薛涟笙见他两都下去了,也不好一个人再一个人待着。
在树荫下休息了一会儿,准备重新出发时,三个骑着快马的人往这边赶来,马蹄飞驰带起滚滚尘土。
经过他们面前时,三人勒住缰绳,其中一个扯着嗓子直喊:“喂!章月河怎么走!”
“抱歉,我们也不知,三位还是问别人去吧。”白玉川和气地回道。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那面皮黝黑精瘦的汉子视线转移,扫过薛涟笙时,并未过多停留,看到白玉川另一侧的岳无暇时,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她便不再移开。
“小姑娘,你知道吗?”
岳无暇扬起脸,态度一点都不像白玉川那般和善,她掀了掀嘴角,爱理不理地说:“说了不知道你还问什么问,你是不是聋了?也不知你娘是怎么生的你,连人话都听不懂。”她不甘示弱,狠狠地瞪了回去,将那满脸不坏好意的男人瞪得眼神有些闪躲。
“臭丫头,你的火气真不小啊。”另外两个见状,翻身下马,朝这边走来的同时,手指按向腰间的佩剑。
白玉川心道糟糕,好端端的又要惹来麻烦,他碰了碰岳无暇的胳膊,偏头朝她低声道:“看你做的好事,招惹他们做什么。”
“招了就招了,看他们能打我不成?”她不以为意,指着那三人傲慢地笑道:“你们几个,别臭丫头臭丫头的叫,要叫就叫姑奶奶或是老祖宗,若是你们态度放好,兴许姑奶奶心情好,会打赏你们几个也说不定。”
此言一出,三人顿时被激怒,拔剑大骂:“死丫头,你他娘的胆子不小啊,我瞧你就是欠收拾,先让哥几个好好教训教训你怎么说人话!”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惨叫划破长空,白玉川怒然按住岳无暇的手,厉声斥道:“你疯了是不是,你当这里是你自己家吗?想动手就动手?”
目光扫过地上那截断指,流着血的指头还在抖动,被斩下手指的那个玄色长衫的男子脸色青灰,嘴唇发颤,剧痛让他发不出声。
“怎么样?还敢不敢来?你们不是要教训姑奶奶吗?怎么不动手了?”她一把甩开白玉川的手,双刀起舞,银色电光刷刷地在三人之间流窜。
他们还未看清楚,腰带已经斩成碎布,等他们看清楚的时候,只听“啪啪啪”三声,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低头一看,竟是三只血淋淋的手,其中有一只还少了一根指头,待他们感觉到痛的时候,腕间的鲜血如注喷出。
失掉一只手后,三人痛苦嚎叫,翻身上马片刻不敢停留,马蹄踢踢踏踏又带起滚滚红尘,霎时间,几人狼狈的身影被尘土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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