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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冷静又敏锐,鹰眼朝四处巡视,一看到有官差或是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就加倍地小心,“我要一袋黄金,还有,让我们安全离开竹藻县。”
“我当是多大的要求,这点小事,根本算不上事,我答应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萧慕良的淡定让那人暂时放下警惕心,紧握匕首的手渐渐放松了些,这时,凤秋远见有机可乘,正欲悄悄上前擒住那人。
“不行!我不信你,官字两个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耍诈!”突然瞄到凤秋远靠近,他的情绪遽然间狂躁起来,薛涟笙见情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这些官差根本就靠不住,索性一下子跳上来,双手死死拽住那个人的手臂。
薛琴筝被松开,两个衙役急忙跑上前把她拉到安全地带,薛涟笙见姐姐逃脱,正要找机会脱身。转身的刹那,长发被拽住,她吃痛一下,忍着痛没有叫出声,紧握拳头反身朝那人的鼻子打去,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她恶心不已,抓住那人的胳膊用力朝后拧,却被发弹的力量打过来,有什么东西刺来,面颊顿时有如火烧,她来不及查看,直觉地用力踩向那人的脚尖。
这一招试过第一次效果不错,第二次的时候便是驾轻就熟了,可是,那大汉竟然像是不受任何影响,扬起匕首就要朝她扎下来,她身形一矮从他身侧闪过,眼看着大掌就要抓来时,一把利剑劈下来,只听那人大叫一声,匕首落地,剑尖抵住胸口,这才将局势稳定下来。
“没事吧?”凤秋远等衙役将那人制服之后,转过脸瞧见她的脸上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鲜血直流,他拿出帕子递给她。
薛涟笙从地上爬起,接过帕子按着脸上的伤口,一阵阵刺痛让她的脸颊微微地抽搐,瞥见薛琴筝靠着萧慕良在说些什么,想也不用想,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很害怕之类的话吧!
她真是傻,谁不知道害怕啊,当时她怕得要死,可是看到姐姐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她就算怕也要想出办法来,就当是偿还这些年来对姐姐的愧疚吧。
那两人无比亲密,或者说,是姐姐想要与他亲密,而他也乐得享受这种青睐,果然啊,他还是喜欢姐姐那一类型的姑娘,成熟稳重、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聪慧灵巧……姐姐身上任何一个小小的优点都能将她全部盖住啊!他们两,可真是郎才女貌。
再看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的一生气又会做出一些什么丢脸的事来,“多谢凤大人救命之恩。”她朝凤秋远道了谢,转身就往茶肆走去。
听到萧慕良在后面叫她,她停下步子,扭过头淡漠地扫他一眼,“萧大人还有何事?”
“你的脸,没什么吧?”
闻言,她心里猛然一跳,旋即,掀了掀嘴,不耐烦地道:“民女这点小伤,死不了,不劳萧大人费心,你还是关心姐姐吧。”
语毕,大摇大摆走进去,萧慕良望着她的背影已经消失眼前,目光却迟迟未移开,他是怎么了?她的安危跟他没关系的啊,他竟然还在担忧她的伤势,方才她不知死活地与那大汉缠斗的时候,他的心明显地惶恐不安,尽管这种莫名其妙让他十分不舒服的感觉刹那间就消失了,却足矣搅乱他的神思。
翌日一早,薛涟笙提着篮子到了县衙,她刚从后院小门进去就看到了凤秋远正在练武,他身姿矫健,手中长剑翻飞如银丝,如游龙,一招一式都灵动又招招力道实足,她虽对剑术一点都不懂,但以她这个门外的眼光来看,他的剑术可称得上高手了吧?
她悄悄从他身后走过,忽然长剑劈来,她心一惊,急忙条件反射了向后仰,再一个跨步,三两下跳过围栏。
“薛姑娘?”对于她大清早就偷偷跑来,他颇感意外,对她利落的反应更觉得吃惊,他舞剑的速度很快,她冒冒失失跑上来竟还能灵巧躲过,看样子,她是有些功夫底子的,至少下盘很稳,才能在遇到突然情况时几步就跨开。
薛涟笙咧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抱歉打扰凤大人练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