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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玄女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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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的脸上立刻堆满笑容,有些厚颜无耻道:“七叔勾引姑娘的招数最高明,我一直都不明白,他是用了什么妖法让那些姑娘在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要死心塌地嫁给他,我真的很好奇呢,还想跟他讨教经验来着。”

“好吧,算我没问。”她彻底打消了套取消息的念头,就算知道了,也是一些与风月春色有关的。她没见过七哥,也不愿意先入为主地认为他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不管旁人如何看待他,她这个做妹妹的永远都不会因为他的名声不好嫌弃他。龙生九子各有所好,有顶天立地的,相较之下,那个不怎么优秀的就自然而然便被人驱赶到边缘地带。

她很庆幸自己会这样考虑,好像自己曾经也有过七哥相似的经历一般,她主观地认为,被人唾弃的人,其实是很不幸的,即便他们是秉性纯真善良,也会因为一些缺点,被人忽视,久而久之,就成了旁人眼里的烂泥、朽木。

薛涟笙一壁听着侄儿胡天胡地地闲扯,一壁斜靠着窗,欣赏窗外的风景,她这屋子临水而建,屋外有假山还有湖,柳丝垂进湖水里,风一吹,整个湖面都起了一圈圈的水纹。

她的目光紧盯着湖上细密的纹路,一圈一圈,永不停歇,忽然,那些水纹疾速翻动,在湖心形成了一个漩涡,顷刻间,她的魂魄似乎被拖到了那漩涡的中心。她的眼里看到的,竟然是梦中所看到的景象,且越发清晰,像是怕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急忙转过脸不敢再看。

薛瑾秀已经唤了她好几声,她的神智终于被拉回,眼尾扫向湖面时,哪里还看到什么漩涡。她不敢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只好问他们两人刚才是否真的有巨大漩涡,以此来确定自己的精神是不是真的出了状况,听了他们的回答后,就更加确信,她的确是得了一种随时都会出现幻觉的病。

“姑姑,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我好想知道你睡了那么久,都去了哪些地方。”

“秀哥你在胡说什么呀,姑姑睡着了能去哪里?”薛琦荵挤上前又被薛瑾秀赶到一旁,他很不甘心地要发表自己的见解,却连开口的机会都被薛瑾秀给剥夺。

“我就跟你说了,小孩子懂什么,那叫魂魄出窍,你懂什么叫魂魄吗?不懂吧?不懂就站一边听我说。”薛瑾秀装模作样地抓起茶碗,在薛涟笙面前晃了晃,她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很配合地注视着他手里的动作。

见有人给他展示的机会,他一下子来了精神,兴趣盎然道:“你们看,这是茶碗吗?”

“是啊。”薛琦荵托着腮,满腹疑惑。

薛瑾秀摇摇头,揭开茶碗盖子,让碗口朝外,故作高深。“你们说这是茶碗,我偏说它是个钵盂。”随便捣鼓了几下,一眨眼功夫,薛涟笙看清,他手里的茶碗竟真的变成了钵盂,薛琦荵和她被震撼得哑口无言。

“你说这是钵盂吗?”他拿着那只看起来的确是钵盂的物体在两手之间换来换去,忽然移到背后,笑道:“我说它是只香炉。”

果不其然,他双手捧着一只小香炉,一见这两位观众已经惊到连眼睛都不会眨,他颇有成就感,点燃香烛,喃喃道:“给祖父祖母和几位早逝的姑姑上柱香……”

“诶,你们两不至于这么配合吧?好,看在你们如此捧场的份儿上,我继续说下去,这个魂魄呢,它就像我手里拿着的这些东西一样,可以幻化无形,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喂喂喂,你们到底听没听!”

“秀哥,你的袖口着火了!”薛琦荵大叫,抓起手边的茶壶就猛倒下去,只听“嗞”的一声,白烟一起,薛瑾秀痛得急忙扔掉手里的东西,弹跳起来,不小心撞翻了身后的矮几,一时间,瓶瓶罐罐的都滚了一地。

薛涟笙忍住笑意,拿着帕子给他擦手,见他痛得咬牙切齿,却还不忘为自己打圆场,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秀儿真有本事,从哪里学来的法术?”

“姑姑夸奖了,我这些小戏法是跟七叔出去玩儿的时候学来的,可这些高深莫测的智言,却是从三叔那里听来的,三叔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精通易经八卦,批命看相呢,他说不要太相信自己所见所闻,我就觉得很对。”

闻言,薛涟笙不禁回想起悬在半空中的楼阁,被迷雾环绕的天地和狂奔的人群,还有那险些撞飞他的庞然大物……那些,是真的?还是她现在看到的才是真的?

“罢了罢了,扯这么远做什么,姑姑还没告诉我,你梦中去了哪些地方呢?”

薛瑾秀一脸兴奋地等着她讲述自己魂游到了何处,却见她低着头,面无表情道:“我大概是到阴间了。”

两个侄儿一听,都难以置信地张开嘴,她转过头看他们如此惊讶的模样,显然是不相信,只好叹息道:“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阴间,但是我看到了很多鬼在游行,如果不是他的话,我现在说不定真的已经在阴间了。”

一想起那个人,她的心就开始坠落,每次都是因为他,她才得以脱险,可是已经过了十天了,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一开始她以为是五哥不喜欢他才故意向她隐瞒实情,后来她去问华小川才知道,他把她放下就离开了,也没问她有没有的救,连多看一眼都不肯,迟钝的她不愿相信,却也不得不相信,从头到尾,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心口猛然收缩,她捶了捶心窝,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怕他们会追问下去,她背过身去,深吸口气,“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了。”

“那好吧,姑姑你好好休息,明天是玄女诞辰,有庙会的,我们一块儿去吧。”薛瑾秀站在她身后,见她连鞋都没脱就扑倒在床上,还贴心地给她脱掉鞋袜,盖上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