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白若收回手,看向乔段,摇摇头。
乔段不耐的对白若挥挥手,难得他眼中对白若是信任:“你不是会法术吗?快,快把柳亲王就活过来。”
白若摇头:“生死由天,这是柳亲王的命劫,白若也回天乏术。”
乔段瞪白若一眼,道:“尽说些没用的话,干些没用的事。”乔段忙跑到柳亲王的身边,又是探柳亲王的呼吸,又是摸柳亲王的脉搏。
白若一如既往的不与乔段计较,可她的心中还是有些难受的。不是因为乔段,不知是因为柳明月,还是梨清。
柳明月,白若视之己妹,枉她会些玄黄之术,枉柳明月一直信任于她,她却连她的父亲都救不了。没有完成梨清交给她的任务,是不是,又给梨清惹了麻烦?
“这是……”在柳亲王身边的乔段发现柳亲王横在桌子上的手边有东西,他将那东西拿了起来。
是一张纸,纸上用血写了两个字——明月。字体扭曲,颤颤巍巍,有些地方已经被湿润的血液寖遍,并不好看。但这纸上的两个字,却特别的吸引人,让人心中不由得酸涩。
白若看向柳亲王沾血的食指,眼中多了一分思量。柳亲王到最后,放不下的,也只有柳明月了。
乔段将这张血纸折好,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袖中,叹道:“柳亲王早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他不想躲。呵,怎么躲,躲过一次,能躲得过以后的多少次?”
白若张口,想要说她能保护他的。白若没有说出口。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柳亲王与乔段两人,但最终只保护得了一个人。
就像是以前她说,现在的战争,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当她亲眼目睹了战争给军队,给百姓所带来的痛苦和离散,即便她曾说的那句话有道理,她再也不能说出口。
“明月那丫头现在何处?”乔段问白若。
“与玉君贤在一起。”
乔段想了想,随即点头:“与贤王在一起也好,至少她的安全无忧。”
柳明月的安全是无忧,可是,她的父亲……这该如何对她说?
白若是对柳明月说不出口了,若是她能明智一点,她能机敏一点,或许她的父亲就不会被杀了。与道义而言,柳明月父亲的死,与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事,就先不要对明月说吧。”乔段思虑的,与白若是同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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