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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家的路上,白盛天的脸色一直颠覆着铁青色,医生的警惕不时在他脑海里打滚,他甚至想起都感觉有些后怕。沐心悦的手由于起泡太久不处理导致发炎,如果不尽快帮伤口消毒,有可能会发高烧和留下疤痕,如果说为了报复白如诗才要忍痛等他回家告状,那这个女人的忍耐性未免太强悍了点,所以白盛天果断认为沐心悦是好心刻意隐瞒真相的。
但他有所不知,作为沐家的女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前提,更何况用小伤小痛换来完美计划实在是太有价值了。沐心悦的手被包扎成一个“大粽子”,白盛天小心翼翼扶她回房间休息,接着蹑手蹑脚到白如婳房间找她算账。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心悦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致她于死地。”
白盛天锁上门,火气瞬间爆发。
白如诗倒是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啊?没凭没据不能随便污蔑人,难道你的小心肝受了一点伤都要算到我的头上来么?”
白盛天对她的态度更是不满,把心中十几年来隐藏在心底的苦水一泄而出,他使劲拽着她的衣领:“你害死你老妈还不够吗?就那么想让我去地底下陪她吗?我真后悔你当初生下来的时候没有掐死你,现在倒成为我人生中的祸害。”
“那你当初就该把我掐死,免得现在被我气死,你也就是为了要报复我害死老妈,才到处去找女人的吧!”
白如诗也来气,她的心撕心裂肺地痛着,她不知道自己对老头子的伤害是那么严重,甚至让他有杀死自己的冲动。可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所要的,如果不参加比赛,也许惨事就不会发生。即便她不是当事人,却能够感觉到她的痛苦。
白盛天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你难道还不懂么?我对心悦的感情早已经不是玩玩而已了,她是唯一一个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陪伴我走出困境的人,虽然我们两个年龄相差不少,但我对她的爱却一点也不少你老妈。”
白如诗垂下眼帘,把白盛天的手拉开:“你现在是想跟我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给你造成的痛苦,那你现在就了结了我的生命,与其被你流放在国外不闻不问,还要在家里称呼我以前的小跟班为继母,要品尝这种痛苦倒不如你把我杀了就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