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璞震慑,起了膝了又跪下。
紧接,外头丫头子传唤湘莲来了。
湘莲入内,跪在几人后头,勾头垂目。
郡主又指着湘莲道:“平日我是极其厚待你,你竟这般回敬我我是看错了你早日应将你跟那蓦阑一起撵出去”
湘莲泪水狠掉,赶紧趴在地上,额头贴地抨拜。
曹氏和庄瑚看湘莲这般苦情,心里也清楚,此事与她无干,想出口替她说一二句,又看到郡主火头正旺,就不敢言语了。
庄璞道:“太太要罚罚我得了,不必迁怒与他人等我了解好先生,随太太处决。”
郡主闭眼道:“你给我住嘴”
郡主实在生气,浑身手脚都在抖。
曹氏见状,倾起身子道:“太太,要不你歇一晚,明日再说。地上十分冰冷,底下人皮粗肉厚,跪十天八天没得什么,璞儿玳儿就”
到底,曹氏将庒琂视为底下人,虽没点名,此番言语,已是界限。
庒琂静静跪着,也听得清楚。
郡主道:“太太不必替他们着想,我只后悔日前不够尽心教导,才酿造如此大祸。太太啊,如不是你跟大姑娘,他们两人不知还要戳出什么天坑大祸。”
庄瑚这才道:“太太,弟弟们也是关心那位关先生和阿玉姑娘,念想那两位客人对我们府上有恩。”
郡主道:“你们是不知道,我早前就想说,蜀地的客人不能往里头带。就是没说出口,怪我呀”
言语间,庄勤、庄禄、庄耀进来了。
庄勤先不管在众他人,先狠狠一脚踹在庄璞的后背上,庄璞受力,倾倒匍匐。
郡主猛见惊起,欲制止。
可庄勤不依,又一脚踹在庄璞大腿上,再提脚向庄玳,脚跟快落下时,其余人来拉住他了。
再者,郡主冲上来哭道:“老爷”
郡主心疼儿子
庄勤愤怒地到堂座坐下,道:“其余话不必再说了。”对下人们道:“去,刑凳抬来”
下人们看着郡主,不敢轻易妄动。
庄勤跺脚道:“还不赶紧去”
这一声之响亮,震得众人凛颤。旁站着的四老爷庄耀一激灵混惑,酒劲儿由内往外翻腾,禁不住张口吐。
庄禄赶紧扶着庄耀,又让身边的仆子来扶住,吩咐让送回南府。
等四老爷庄耀被扶走,庄禄才道:“老三,关起门来管理就完了,这闹起能不让老太太知道的”
庄勤道:“我是急糊涂了”又对仆子缓了气声:“听到没有刑凳抬来再不去,我连你们一块儿打”
仆子唯唯诺诺去了。
往下,任由庄禄、曹氏、庄瑚劝说俱不管用,郡主擦着泪水哀望庄勤。
庄勤拍桌道:“逆子啊今夜我就让他们过不了年
目无王法呀,目无王法呀我怎就有你这种畜子你给老老实实的说来,若有一句不实,我让你即刻死了,以谢罪祖宗”
庄璞昂首道:“二叔不是跟你说了么想必二叔已跟你说清楚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