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当初那个少年”怪不得他会没有印象,当初那小子脸肿的象菠萝一样,根本看不出本来的样貌,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两个人的眼睛倒是很相似,真没想到自己当初竟然救了一个西羌的小王爷
“终于想起来了”拓拔熹狠狠瞪他一眼,又从他手中将那方白玉小印抢了回来,那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为了素昧平生的自己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连簪子都抵了出去,甚至将随身的印章都送给了自己西羌王族讲究凭自己的本事厮杀出一条出路,因此他十二岁便潜进中原混在高官府中做探子,那次也不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种毒,并且下毒的人就是自己的亲大哥在亲情淡漠的环境中长大的他,从来没有体会到被人关心爱护的感觉,而那个人,是唯一一个给自己这种感觉的人。
于是,他记住了那方白玉小印上篆刻的名字苏亦。为了他,发誓要变强,发誓要掌握天下间至高的权利,让那人与自己一同在至高点并肩站立。可是好容易取得了现在的地位,好容易千辛万苦找到他,这个人,这个人竟然不记得自己
“抱歉,你跟当时的样子不太一样,我没有认出来。”
自然和当时的样子不一样,当初他被人暗中下了毒,身子慢慢溃烂,为了回国找解药迫不得已从潜伏的地方逃跑,这才在街上偶遇苏亦“罢了,不记得也没什么,日后乖乖的跟我在这里吧,我会好好对待你。”看着对方有些歉然的表情,心中的无名火登时熄灭,叹了口气,记不得就记不得吧,日子还长着呢。
这是什么意思夏江城疑惑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知他念及救恩有放自己一马之意,但是,刚才那句话,怎么听,怎么透着古怪“在下身为阶下之囚蒙王爷不杀之恩,已经感激不尽,不敢多做打扰。”
话没说完,已经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徒然降低了不少,一抬头见拓拔熹正对着他怒目而视,心里不由得一慌,在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俘虏,哪有本钱跟人家讨价还价,还是太心急了。
见夏江城慌乱的低了头,拓拔熹眼中的怒色才略减缓和。怎会听不出来他话语之中的去意你可知我为了你付出多少你可知你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恨不得揪了那人的衣领大声质问,但又念及他虚弱的身体,只得压抑下心中的烦躁,冷哼一声,起身除了房门。走到门外,左思右想,却放不下心,又唤来侍女反复叮嘱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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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辞和李之仪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自从夏江城失踪以来,他们马不停蹄的从西北边关赶到京城,又再从京城折返到西北边关,听起来并没什么,但是在交通极不便利的古代,这一来一回的折腾也不是普通人受的了的。他还好些,毕竟江湖出身,十多岁便四处历练,苦也没少吃过,这两天虽然辛苦,但勉强还能支撑的住。反观李之仪,那个自小锦衣玉食的天皇贵胄,竟然也能咬了牙坚持下来。看他此刻脸色发白,眼眶深陷,神色疲惫,抓着马缰绳的手都在不自觉的轻轻颤抖,知道这几天快马加鞭的赶路已经让他的体力濒临极限了。想不到堂堂定亲王为了江城竟然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原先以为他充其量不过是对那俊美容颜的迷恋,可是在京城,他为了江城,能够毫不犹豫的交出手中的兵权,贺兰辞就已经知道他对江城决不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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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那么简单。
江城能得到这个人全心的爱护,也是幸事,不过。。。。。看来我为自己找了个棘手的对手啊。暗自叹息一声,贺兰辞勒紧了手中的缰绳,让马的速度慢了下来。迎向李之仪投过来的疑惑目光,他微微一笑:“我们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