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武泉介绍完了皇族中坐在上座的几位,正喝口茶润嗓子,听着庐陵的话,差点儿把嘴里的茶给笑喷了。
“坐在恭王身边的那个少年,是我三叔的小儿子丰槐,他还有三个哥哥,堂辉在我们中间排行第一,现在是御林军的头儿,三哥弘涛因为早年开拓沿海荒地有功,年纪轻轻就封为胶州王,四哥羿阳现在供职于教练场,就是咱们比武的地方,百步穿杨的本领无人能及。”只见那位年纪不大的皇孙乖巧安静的坐在父亲身边,全神贯注的将注意力集中在父亲与周围人的谈话中。时而还点点头,似乎在认同着什么。
“和我九叔谈的正欢的是我二哥云曦,他呀就是个武痴,没事就和五叔切磋,这会儿估计又不知道讨论什么拳的新套路,不过说来也怪,他整日的研究,可就是不肯在我们面前展示。”释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旁边不言不语,略显拘束的是我八弟鸿煊。他和九弟鹤黎,十弟嘉骅都还在尚书房读书。”释很早就在国子监里读书,他们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今日听他说起自己的兄弟不是身居要职,就是在宫中读书,对他在国子监就读的事才感到他和他嘴里这群兄弟实际上是有着根本性的区别的。他既不能担任官职,在仕途上对凛寻他们又所帮助,也无法通过学识得到皇帝的赞赏,因为他的声音,根本就不允许传入皇帝的耳朵。他背负着不属于他的罪名,哪天不是活在提心吊胆之中,皇帝既然今天可以让你活,明天就可以让你死,这是没有经历过生死的他们无法体会的。他轻松的一一介绍着和自己留着同样的血脉的兄弟,没有展露出丁点儿的脆弱和受伤。
凛寻以前就知道,释并没有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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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负的过去注定让他的人生道路走的要比常人要艰辛。即使如此,他仍愿意追随他,就像庐陵和武泉一样。
庐陵他们似乎是有意忽略掉坐在庄王旁边的端王爷,感谢凛寻几位朋友们的贴心,我在这里还是介绍一下这个端王吧:他排行老七,和其他几位形成了“恭敬端庄”四个字,他之前因为思念初恋情人,一直没有再娶,一直耽搁着,至今无子,之前提过,后来娶了文府大小姐珉琰,这珉琰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回家待产,而端王新娶王妃,鸠占鹊巢,估计后面会有好戏看了。只见他已经是中年发福,大肚便便的,坐在庄王身边,两人都是胖,却见他憨厚可爱,平易敬人,旁边的庄王则不同,一看就不是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