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风雨中他塞把她进带着体温的大大外套下,记得无数个被吻醒后的温柔注视,严肃森冷的公办间里她可以随意盘腿而坐,生点小病他急得坐立难安
她抱住付明朗。
付明朗顺势吻住了她的唇,吞吃着她的唇瓣和泪水,含糊又急切的表白:“深深,我爱你。我爱你”
他温柔的进入她,拥有她。
他们自始自终十指相扣。
赵深深的心脏还在不正常的缩着,那些烈狱里的遭遇像是如蛆附骨,怎么也忘不掉。可付明朗一遍遍的在她耳边说着爱意,一遍遍的吻住她的唇,那熟悉的气息和声音,安抚了赵深深。
她尝试着勾上他的腰,尽管疼痛却还尽力配合。
仿佛只有疼痛才能让她彻底清醒,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和他在一起了。
终于,在攀入巅峰的时候。
赵深深把那些经历攒下的委屈,如数哭出来
原谅一个人有多简单
当知道他还爱着,自己还爱着,当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累,就该放下了。
赵深深知道自己罪不可赦,可在感情面前,她就像是渴望绿洲的沙漠旅者。
她太脆弱不堪一击,只希望自己爱的人,也能爱自己
哪怕爱并恨着,也总比行尸走肉,活成别人希望自己活着的样子要好。
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不想再装作若无其事,装作能轻易愈合伤口。
她不想夜里自己一个人哭,白天没事人一样。
她想放肆哭放肆爱,她想看看自己还能撑多久。撑到直到撑不下去的那一天,她就可以带着伤痕累累的自己,以最决裂再也不能回头的方式离开他。
别人眼中她是无可救药。
但针不扎在别人身上,别人又怎么会知道有多痛
重蹈覆辙会痛,但也会快乐。
她迫切渴望那一份真实的快乐,哪怕路径荆棘和刀山火海。
下午,赵深深回家找母亲商量要搬回去和付明朗一起住的。
而她走后,付明朗第一时间联系了苏玲儿。
两人就约在付氏大楼下的茶餐厅见面。
上面时间外面车流量很少,苏玲儿是请假出来的,中途耽搁了一点时间,到的时候,付明朗已经等着了。
他正看着桌上一份草莓慕斯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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