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嘟着嘴不情不愿,在他嘴角啵了两下,才光着脚磨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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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的去了。
他借着月光凝望她光裸洁白的身影,后背直直的一条线蜿蜒到腰窝,姑娘身段婀娜,美的不可方物。
他摸了摸自己差点流出来的鼻血,坐在沙发上大力搓了搓脸。
陆锦屏漱完口,又小小冲了个澡,抹上香波,擦干身体换上低领浴衣,喷了好闻的香水。兴冲冲走到客厅,沙发上却没了萧湛的身影。
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了。
如果不是空气里依稀残留暧昧,真让她恍惚这是一场梦。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追出去。跑了很远,无故被路人看去半身风情,绝望的,有些摸不着北的状态回了家。
思前想后,她还是打电话给孟媛媛,把她从梦里吵醒,抱怨道:“我衣服都脱了,他居然走了。呜呜,是不是我胸太小,对他没有吸引力啊”
孟媛媛惊讶的从床上摔到地上,骂道:“这混蛋,这人渣,把你当猴耍啊。”
陆锦屏呜呜咽咽的哭着,孟媛媛安慰半天总结道:“其实这样也挺好,他知道自己不适合你,还残留一丝理智不把你办了,也算一个真男人。”
“可是他送到我嘴边又不给吃,哪有这样勾人的我以后交男朋友,这得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傻妞,你能这样想,说明你成熟了。不错,不错,姐姐很是欣慰。”
挂了电话,陆锦屏把脸埋进沙发里,哭的跟什么似的。
她安慰自己,等天亮了冲到武警大队去找他算账就是了。他要是狡辩,她就当场扒了他的军装泄气。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收到一封快件。
拆开,里面有一张银行卡,一张手写的卡片。
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行书写着:“密码刚改的,是你的生日。我这十年的存款都给你了,希望能弥补一点过错。昨晚,昨晚是我逾越了。对不起”
陆锦屏不死心的左翻右找,没了就是没了,只有短短几十个字留言。
这算什么衣服都脱了,以为一张卡片一点存款就能抚平她的创伤
她陆锦屏可不是好欺负的。
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她一边擦一边给范家明打电话。
对方像故意等着她似的,直接回道:“别找了,人昨晚就走了。身体已经没事了,回部队领板子去了。你别惦记,他那个薄情寡义的人不会再出现的。”
陆锦屏哭声变大。
范家明道:“哎,你跟我哭也没用,我又不喜欢女人。”
风凉话说完,他把对话录音发到萧湛的私人邮箱,附言:“不要命的时候就想想这个女人的哭声,说不定就不想死了。”
萧湛没回只言片语。
像是从这片广阔的土地上彻底消失了。
陆锦屏在这个电话后大病了一场,高烧烧了整整三天三夜,若不是孟媛媛一直联系不上她,担心的半夜踹门把她送到医院,后果不堪设想。
在孟媛媛印象里,陆锦屏一直坚强独立,为人处事带着点机灵和聪明。看男人就跟看动物一样,淡然处之,没感觉。有时候对感情冷感的孟媛媛还会偶尔对偶像剧里的男主角犯个花痴,但是陆锦屏从来不会。
她说从小看多了苏倩独守空房的悲剧,她绝不卑微的爱一个男人。所以她潇洒的跟流浪歌手saygoodbye。
遇到萧湛就像是一场命中注定的劫难,老天像是故意整她,毫无征兆的把萧湛安排进她的生命里。
她的表现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样,欣喜,放不下,抓心挠肝的,被伤害后当然要做点傻事
不然怎么让伤口好呢
出院后,她搬离了公寓,回教工宿舍明月园跟二老住在一起。每天上班,下班,画画,参加一切活动。她依然傻笑,依然活力四射,只是她漂亮的杏眼,空茫茫一片。
从夏到秋,从秋到冬,她活成了一道清淡似水的风景。
孟媛媛偶尔气不过,在她面前提两句“萧湛那个王八蛋,萧湛那个臭男人”,她还会偏袒的说你别说他坏话。
“我怎么就不能说他坏话了”
“人拼死拼活在战场上保家卫国呢。咱背后诋毁他,损阴德。”
说的是像模像样。
自诩为孟婆的孟媛媛心想,“好吧,你病入膏肓了,我这碗孟婆汤,真他妈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