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在英国公世子张仑的陪同下,骑着温顺的小马驹绕皇庄散步。
散步,真的是散步朱寿阴着脸,想体验策马狂奔的愿望被众人劝阻。他只能坐在小马驹上,用走路的速度前行。
策马奔腾就像后世开着豪车飙车。车开太快会车毁人亡,被飞跑的马儿摔下来后果也好不到哪去。朱寿是弘治帝唯一的皇子,听到他想要骑马的时候,邱聚整个人都慌了。
“邱聚,你上来,我来牵马”朱寿对给他牵马的邱聚怨念丛生。
邱聚胖脸上的汗珠如下雨般落下,喘气声像鼓风机一样。他坚持要给朱寿牵马,不同意就抱着朱寿不放。他气喘如牛地说“小爷,小马驹都都没老奴重,怎么驼驼的动老奴。”
朱寿扶额叹息,他对张仑抱怨,“本宫一直被这般圈养,早晚会成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娘们。不对,现在的娘们凶得像母老虎,本宫快连娘们都不如了。”
张仑木着脸呆愣地看朱寿,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连善于辩论的御史都不敢轻易招惹太子,他只能装傻充愣。
前后左右都被内侍包围,这种骑马不要也罢。朱寿打算回去,这时远远看到有数十个百姓跪在路边。
难道是拦轿告状
朱寿瞬间精神振奋,连忙让人把百姓带上前。说不定能当一回包青天,弄倒一位贪官,收获恶念值。
邱聚拍着大腿急呼“这群刁民。”
朱寿顿感不妙。
东宫侍卫把年龄最长的一位带上前,朱寿态度温和地问清事由后,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邱聚,皇庄的征银什么时候改成每亩银五分”朱寿怒不可歇地质问。
邱聚吓得跪下求饶“小爷,不是老奴定下的。老奴接手时就是这是个数。各处皇庄和勋贵们的赐田,大都按照银五分征收。”
“张世子,英国公的勋田也是如此吗”朱寿冷声问。
张仑下马跪地,低头回禀,“臣年幼,不知家中情况。”
朱寿沉默了,胸口好像被千钧巨石话含糊不清,“那匹是骡子。”
朱寿气得哇哇大叫“你这狗奴才竟敢用骡子诓我而我竟然被你骗了站着别动,让本宫好好修理你。”
“小爷,老奴也是怕您磕着碰着。”邱聚哀嚎着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