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依然茫然的安翰斯重复了这个词,随后反应过来似的微微颔首,“是卫宫小姐和卫宫先生的养父对吗”
“是啊。是个为了理想可以牺牲一切,想要成为正义的英雄、最后却只能选择背弃一切然而从未后悔的、天真到让人想痛揍的大笨蛋。”
还没等安翰斯反应过来她那一长串在说什么,纱罗就伸了个懒腰,不快地说,“唉唉真麻烦啊。只要看到这个不合时宜的樱花,就意味着又要去祭拜切嗣那个糟糕的家伙了。”
没有接纱罗的话,似乎为了转移话题似的,迟疑了一下,安翰斯开口问道,“卫宫小姐,你讨厌saber吗”
“哼哼怎么会,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哼哼喜欢得恨不得对他实行剥皮抽筋放血碎骨片肉吸髓之刑、才能表达我的喜爱之情呢。”顺着安翰斯的话转移了那个和晴朗天气完全不符的阴沉话题,纱罗阴阳怪气地森森笑道。
安翰斯则似乎对她的话感到好笑似的摇了摇头,“果然是这样。卫宫小姐,你那么喜欢说反话吗”
纱罗狠狠瞪了他一眼,“有功夫猜我心里在想什么,不如去猜猜瓦勒契亚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随后,看着那纷扬而下的樱花,似乎陷入沉思的纱罗有些神情恍惚地低语道,“不合时节吗跟我的立场和处境、还真是相似啊”
“”
“话说回来,你这两天最近脸上表情丰富多了啊有喜事”纱罗眯细双眼,准备再以此为由大宰安翰斯一顿,让他的荷包出出血。
“绝对没有。”安翰斯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口袋里面是已经可说是空空如也的钱包。摇头。再摇头。
“你那个停顿是怎么回事呀喂”纱罗突然停下,有些头疼似的抓了抓头发,嘟嘟囔囔道,“说起来之前那个梦,好像只有一个名字留下来了,是什么来着”
“”
“willudy还是wed来着”纱罗挠了挠脸,最后却干脆地放弃了,反正只要是梦里知道的东西,对她而言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抱歉,你刚才说什么”安翰斯的脸色有些、仿佛大梦初醒的那种怪异。
“没啥。只是有点奇怪罢了。”彻底无视安翰斯的反应,她向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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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的时候,看着士郎那副完全在走神的德行,纱罗终于忍不住了。
“士郎,你还行不行不行换人你都把味噌汤盛到照烧鲑鱼里了还有那个是蚝油调味料,不能
加到山药酱汁里吧”
“唔呃喔,对不起”完全没干劲的回答。
“”
发现纱罗放下碗、以可说是能杀死一头熊的凌厉视线瞪着自己,士郎搓了搓已经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强打精神说,“只是做了以前的梦,醒来感觉超差的,就这样。”
“咦士郎也做梦了吗”
“也”
“什么呀,很平常嘛。如果是士郎的话,即使做梦也完全没问题的。”纱罗顺利地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