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殿下对我这么好,我真是无以为报。”
俞云清往窗户口上一看,便是疾风讯雨背着一个超级大包袱已经进来。俞云清转了几个圈儿,南宫玦和她落在了丝绒大床上。而疾风和讯雨立刻过来吧俞云清拉起来,把那个大包袱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一抖开,便是一个姣好的美人儿落在了南宫玦的身边。
琴萱郡主的小手四处摸索着,便是轻轻地攀上了南宫玦的脖子。俞云清怕再待下去被人发现,便是立刻从窗户上逃走。
第二天,整个京城人声鼎沸,人仰马翻。司马将军靠着自己手上的令牌,四处搜查大户人家的府邸。
他这是断定他的宝贝女儿现在被人挟持了。
而宫门一开,司马将军急吼吼的入宫去见皇帝。皇帝睡眼惺忪,便是答应了司马将军去搜查南宫玦的行宫。
俞云清正好是在行宫外面的街市闲逛,便是看到了一对人马进去。领头的自然是司马雄,而南宫玦的那些人哪里是吃素的,司马雄在门上等了足足一个时辰,这才是看到了南宫玦抱着司马琴萱出来。
虽然是洗漱过,但是司马琴萱的脸色苍白,一双腿合不拢的样子,实在是引人遐想。南宫玦的脸色不善,但是还是和和气气的把司马琴萱放到了司马雄的手里。
“皇子是不是应该给老夫一个交代?”
司马雄大张旗鼓的全城寻找女儿,而女儿居然是在别人的床榻之上找到了。这样的奇耻大辱,让司马雄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儿给当场碎尸万段。
但是,偏偏这是琉夕国的皇子。
女儿现在已经不是他一个司马将军能够解决的。
“本皇子一定会给司马将军一个满意的交代。”
南宫玦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疲惫,想必是昨夜这战况十分的激烈。俞云清在人群的勾起了嘴角,南宫玦微微一抬头,就看到了俞云清。
而有火发不出来。
“琴萱郡主无缘无故的跑到了我这里来,也希望司马将军能给本皇子一个满意的交代。”
南宫玦反而是将军,司马雄的脸色骤然一变:“皇子欺负了老夫的女儿,反而是强词夺理,难道皇子殿下在我国犯了错,还想着躲避我国的国法吗?”
司马雄带来的兵,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所以,一时之间,便是僵持了下来。
俞云清把那个荷包塞到了传旨太监的手上,这太监是皇帝身边的赵公公,总管皇帝身边的一切大小事,所以十分的得皇帝的宠幸。俞云清平日进宫,没有少在这赵公公的手里塞银子。
如果她走了,那么就少了一个给赵公公塞银子的人,所以,赵公公也是十分的舍不得俞云清。
“公公请明明白白的说,我俞云清洗耳恭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这和亲人选一定是我呢?难道司马将军就那么心甘情愿的被琉夕国的皇子给扫了脸面吗?”
俞云清说的诚恳,这赵公公也忍不住的掉了几滴鳄鱼眼泪。
他是担心瞿王殿下荀卓文回来之后拿他出气,毕竟荀卓文不能和皇帝叫板撒气,他们这些小人物,可就会遭殃。
“不敢瞒着姑娘,原本,皇帝是想要用这事儿把琉夕国皇子的嘴给堵上。那琴萱郡主也是个德才兼备的好姑娘,而且,司马将军也想要一力促成这门亲事,但是,琉夕国的皇子那可是十万个不愿意。”
赵公公似乎是怕隔墙有耳,凑到了俞云清的面前,小声的说:“咱家可是看得清清的,就在皇上下决心,一定要把琴萱郡主给推出去的时候。一份军报传来,那可是边关的十万火急的军情。琉夕国大兵压境,现在,琉夕国的皇子在这里,你说咱们的皇上,会这么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