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侯爷,放箭的人,抓住了。”
抓住了?
冷笑勾唇,东篱的一双黑眸,闪耀着可怕的光芒。
“是谁?给爷带上来!”
闻言。
只见将士偏了偏头,神色有些奇怪。
良久,才回答。
“回禀侯爷,是,是秦将军……”
“什么?”
怒看着将士,东篱一双手,紧握成拳。
秦楚……
“带他进来!”
“是!”
说着,东篱转身,对着军医也是命令道。
“继续给王爷诊治,该用的药,都给爷用上。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爷要你一家人陪葬!”
军医吓得满头大汗,连连点头。
从药箱里取出止痛的,止血的,凡是能对君时戈伤势有用的药,全都拿了出来。
而这时,营帐帘被掀开。
几个强壮的将士,将一个男人押着,来到了东篱的面前。
强制让男人跪下,东篱不善冷漠的眼,死死盯着男人。
“秦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暗杀王爷?你当真是嫌你的命太长,还是嫌你远在皇城的家人,过得太舒心了?”
怒声呵斥,却让秦楚并没有半分怯懦。
反倒是抬首,眸子坚毅,与东篱对视。
“侯爷,栽赃陷害也得有个罪证。就凭你一面之词,怎可说本将由暗杀王爷的嫌疑?”
秦楚不承认,是东篱意料到的。
虽说对这个男人极其不喜欢,但他的血气方刚,还是值得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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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箭,可是你射的?”
说着,东篱让开了身,指了指木床上的君时戈。
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秦楚勾唇冷笑,随之回答。
“是本将射的没错,可侯爷难道就凭这一点,就认为,本将有暗杀王爷的嫌疑?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那你倒是告诉爷,这两个月来,战事都未触发,你对准王爷射的这一箭,是出于什么目的?”
来到边关两个月,之前听闻秦楚屡战屡败,战事是吃紧的很。
可从到这,东篱就觉得不对劲了。
敌军不仅不再进攻,反而还刻意躲避与我军触发战事。
几次送信回宫,君莫邪却只有一句话:坚持驻守,以防敌军把戏。
“侯爷,就算战事未触发,将士们都在这军营之中。若不让他们勤加练习,到出站之时,那一身的本领,早就荒废了。”
“本将不过是为将士们演练射箭,谁知箭走偏锋,射向了王爷?就算是本将失手,那也是无意之举,自当按军法处置。而你想给本将定下暗杀王爷的罪名,难道侯爷是看不过眼本将,想治本将于死地吗?”
秦楚反咬一口,倒是东篱没有预料到的。
演练射箭?
能不偏不倚的射中君时戈心脏的位置。
“是吗?秦楚,你别以为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爷警告你,最好收起你的野心,别到时候死得难堪不说,还拖你家人下水,那罪孽可就真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