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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真是可怜。她的丑事如今传的人尽皆知,若是再让她嫁进来,哎,不知道百姓们会怎么取笑雳王府呢。”
残风最为公正,“几个小姑娘斗嘴的话,许是互相挤兑捏造出来的,事关女儿家的名声,那几家肯定会设法压下去的。”
凌铭冽用银汤匙慢条斯理搅着汤羹,无波无澜的目光亦投向碗中,音调淡漠却不容忽视的杀意涔涔,“此人留不得。残风,你亲自安排,切忌,不要留下蛛丝马迹。”
对此消息,他是信的,鬼医岛的人野心勃勃,到了京城没有动作才反常呢。
密宗在京中耳目众多,却无从知晓云二小姐有过这样的作为,足可见,此人心机深重做事步步为营的本领极高。
更印证了他先前的猜测,此女对师兄利用而已,懂的以色做局的女子,哪里还会单纯哪里还有真心
为了师兄免受蒙蔽欺骗,他也顾不得先前的承诺了。
太阳西斜,云清扬在听雨楼院子里将一条鞭子耍的虎虎生威,正在兴头上,由远及近的嘈杂叫喊却让她不得不收招。
“快让开”
“岛主,您坚持住”
“岛主”
“少主少主快出来”
听着就是大事不妙,她的心就提起来,没等她冲到院门口,三个鬼医岛弟子已经匆匆跨过门槛。
神色惊恐慌张,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三人都是歪着脖子,肩膀上还扛着一个,近乎平躺着的那个人一头白发,是谁,不言而喻。
她应付完苍赉质子赶回来之后,外祖母训过她就带人走了,说是去登门拜访雳王图谋大计,如今
再看到被抬着的人身上挺立着两只箭,还有不断滴落到地上的血,云清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扭头领着人直奔屋门,“快,放到床上去会医治的都死了,铃铛,你去外边找大夫”
“少主,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刺客,就回来我们几个,岛主中了箭”
“出去都出去清扬留下”
将人放到床上,弟子们急急禀报,一直没言语的沈惜君却抬手将人挥退下去,没了往日的中气十足,急促又无力。
屋里只剩祖孙二人,云清扬终于看清了血的源头,肩膀一处,肚腹一处,虽不是致命要害,冒出的黑血触目惊心的很,显然中毒了。
“外婆,您忍忍,我给您”
“我、我不行了你听着发誓,报仇,报仇”,沈惜君强撑着那口气,枯瘦沾血的手死死抓住外孙女的手,乌青的嘴唇一张一合,昏黄的老眼睁到突出,直勾勾盯视着,眼珠都不舍得动一下,“敢违背,你不得好死孤独终老。”
“我发誓,一定竭尽所能报仇,若敢违背,就让我不得好死,孤独终老。”,那样渗人又期待的目光里,云清扬伸出的两根手指头都带着虔诚,干脆的执行完,她心焦的直奔主题,“外婆,没有解药,我就剩一个多月的命了,如何去报仇啊”
沈惜君梗着脖子咽了一下口水,渗人的眼眸中恼怒一闪而过。
命在旦夕,一切的一切,她也只能靠眼前这个丫头了,“仲信会送、送来,你发作前。做鬼,我、我会看着你。雳王答应了联手联手报仇,你、你”
不能即刻拥有,至少解药总会有的,云清扬就放了心。
做了两个月的外孙女,就算老太太对她十分苛待,毕竟也是事出有因,临终了,她还是善解人意的替人省省力气,“您别说了,我懂,我一定乖乖嫁过去,一定和雳王联手报仇。”
沈惜君嘴角和眼角已经开始往外渗血,听到外孙女承诺,粗重的喘息平复了些许,紧咬着牙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道,“你母亲不、不是我亲生妆台上那那个匣子最底层有个木、木盒子有机关的你亲外祖母临终交、交代不能破坏解开机关就是天意、天意揭开身世你母亲没、没解开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