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了自己的衣衫,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你愿意嫁给我吗”就在进入她的那一刻,他问。
突然到来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有了些许的清醒,不过,很快又被酒精和那源自身体深处的渴望所麻痹。
他逐渐将自己的全部没入她的体内,再一次问了她那个问题。
“不愿意”她的答案,似乎没有任何的迟疑。
对于这个答案,是失望还是满意此刻的汪子轩根本分不清楚。
也许自己也是醉了吧,是被酒灌醉了,还是她他也不知道。
很多时候,男女之间的这种简单又直接的交流,与爱无关
因为,人除了具有感情之外,还有身为动物的本能人往往就是在这二者之间摇摆,而这二者又多是几乎同时占据着人的灵魂,主导着人的思想和行为。只不过,不同的时刻,这二者的比重不同罢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了进来,她闭着眼伸伸四肢,觉得身体有些酸痛。突然,昨晚的一些片段便蹿进她的大脑。
昨晚和他喝酒了,好像还喝多了,之后呢,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突然睁开眼,拉开被单一看,自己竟然未着寸缕地躺在床上。
这是谁的房间难道是他
虽然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可是,她已经猜出来大概了。
这个死汪子轩这个变态
她在心里咒骂着他,用被单包着自己赤裸的身躯,开始在房间里寻找。
那个死人,跑哪儿去了
她推开卧室的门,好像听见对面的房子有人在说话,还开了一条缝,她光着脚在地毯上走过去,走到门口,原来真是他听这样子,好像是在和什么人通电话
她强压着怒火,轻轻推开门,原来这是他的书房
他专心在电话上,而且还在对着电脑敲着字,没有注意到她进来了。
两面墙上全是书架,除了密密麻麻的书籍之外,还有还多的,船模
她无声地走到书架跟前,这些形态大小各异的船模,将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去,让她暂时忘却了方才的愤怒。
突然,他无意间回头,竟然看见她就站在书架前,手上拿着船模看,他赶紧对电话里交代了几句便挂掉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走过去问她。
她被他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副样子,怒道:“你干嘛这样趁人之危,小人之举”
他把她手上的船模取走放在架子上,淡然地笑道:“我哪里趁人之危了某人不是也很享受的吗怎么,你忘记了”
她的脸刷一下红了,生气地回应道:“汪子轩,你不要脸你竟然敢,敢”她也说不出那些字,眼泪却哗哗的流了出来。
这次被吓到的人换做是他了,赶紧擦着她的眼泪。
“你早有预谋的是不是从昨晚你说要送我回家开始,你就想着那种事了,是不是”她不像是在哭求,而是在审问。
“是”他倒是一点都没有否认,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