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柴,我家的鱼,若是没有我,是不是就少了些什么
嘴角一抿向上挑一个弧度,韩阳盘腿儿席地而坐。
看着老人家熟练的放作料,放鱼,烹炸的模样,再想起李铁嘴屡屡提起篱笆被破坏,他时常要补篱笆时候委屈的模样,韩阳嘴角忍不住抽抽了两下。
老人家对于韩阳表情的变化,视若不见,扔给韩阳一皮囊酒,脸上笑容“真诚”。
“年轻人啊,不要那么小气”
打开酒囊,闻了一下,竟然是北方的烧刀子。
自从韩阳的酒在沧州府流行之后,一般的酒已经很难打入沧州府市场了。
不过这不代表别的酒不好,这烧酒就是个典型的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