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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听了她的话,略一犹豫。我从背后看去,只见爹爹身子剧烈颤抖,显然愤怒到了极点,只听他颤抖着说道:贱人,你让浅儿给我喝茶,无非是让我不起疑心,我自不会怪浅儿。可是,你这毒妇,又岂能轻饶。说完,在我娘的脸上狠狠划了两剑,剑锋过处,皮肉翻卷,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我爹爹再不看我娘一眼,转身摇摇晃晃向鲁庆走去,短剑仍透胸插在他的身上,血从剑尖随着他的脚步一滴一滴落下来。爹爹还没有走到鲁庆跟前,鲁庆也摇摇摆摆站了起来,向我爹爹走去。转眼间两人就拼斗在一起,爹爹虽然中毒颇深,但仍占上风,就在那鲁庆岌岌可危之际,我娘站了起来,挣扎着向场中走去。眼看着我爹爹就要一剑斩杀那鲁庆时,我娘抱住我爹爹的手臂,大声道:啸天我爹爹一愣,说道:做夫妻的话未说完,那鲁庆乘机一刀直刺入我爹爹的胸口。爹爹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那对贱人也许吓傻了,也站在那里。过了好久,我娘才伸手探了探我爹爹的鼻息,说道:死了。枉她跟我爹爹夫妻一场,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悲伤之意,反而有道不尽的欢喜。那贱男人听了我娘的话,方才伸手推我爹爹,我爹爹仰天轰然倒在地上。那贱男人在我爹爹身上一阵搜寻,最后摸出一块黑色鱼状的令牌欣喜地叫道:找到了,大鱼令。我娘看了他一眼道:那功法呢。那贱男又在我爹爹身上乱翻了好一阵,说道:不在他身上。我娘走上前踢了我爹爹的尸体两脚,骂道:你连死了都还要和我作对么你到底把它藏在哪里那贱男道:好了,有大鱼令在手,还怕什么反正他们只认令不认人。那东西慢慢再找不迟。说完,两人挣扎着抬起我爹爹的尸体向院角走去。我这才注意到院角不知何时竟挖了一个大坑,他们把我爹爹的尸体和那几个人的尸体一起埋在坑里,才向院里走去。
庭院空寂,我想着爹爹何等英雄,转眼间就被埋进了土里,连个坟堆也无。我止不住地流泪,这世上最爱的我的人死在了我最亲的人手里,而我成了帮凶,我的心如刀绞般疼痛。从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就有了一座坟,里面葬着那两个贱人。
天黑时分,我才敢出来,我不敢看向爹爹那里我慌慌张张一路小跑进屋里,家里冷清得可怕,那对贱男女估计伤得挺重,躺在床上,也没管我。那几年,我还小,既要讨好那对贱人,又要应付那贱男人的试探,甚至要提防他暗中害我,终日如履薄冰,日子紧张得几乎让我窒息。
后来,时间久了,我娘跟那贱男有了嫌隙,方才对我好一点,我乘机要求来巨鹿书院,他们便答应了。我经常梦见不是我杀了他们,就是他们杀了我。现在,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爹爹报仇,不替爹爹报仇,我又怎能安心。可是那鲁庆实力强大,组织严密,我又何时报得了仇”
向天行听到这里,身上冷汗涔涔而下,头脑一片浑乱,直觉得秦浅的经历实是匪夷所思,想安慰她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问道:“那鲁庆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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