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富贵捂着耳朵道:“唉呀,还是这几句话,也不换个说法,耳朵都听起茧了,”
我是谁大声道:“真的是种痛苦,五年了,在同一地方同一时间听同样对自己没有希望的话,还能坚持下来,也真让人佩服”
除向天行外,众人忍着不笑,但神情都有些古怪。田富贵道:“你”
队伍像一条长龙,缓慢地向前移动。向天行几人来到考场外,队伍移动更慢了。几人在每一级石阶上都要停留许久,才缓缓踏上另一级石阶。终于,几人进了考场,正逢那云堡少公子走向场中。
众人见他轻若无物般单手慢慢举起石锁,虽有意卖弄,众人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叫好。如果把石锁快速举起,倒不觉奇怪,爆发足够,很多人都能做到,举重若轻,缓慢上举,动作越慢需要的力量越大。云堡少公子把石锁举到最顶端时,那石锁突然好像有万斤重,压得他的手微微颤抖,不一刻便涨红了脸,偏生又放下不得这只手只要一动,便会立时脱臼。他举起另一只手托住石锁,他这一帮手,那石锁的又重了几分,压得他直欲弯下腰下,他知道不能弯腰,这一弯腰,恐怕便得腰断当场。他深吸一口气,猛然用力,把石锁向上抛起。他只想把这石锁抛离手掌几分,然后借势放下,谁知道他刚一发力,那石锁上的力道突然撤去,石锁向上高高抛起,众人刚叫得一声好,以为他会接住疾如流星下坠的石锁,然后把它稳稳放在地上。众人看着石锁飞快地坠下来,落到他刚好可以伸手接住时,众人只见云堡少公子一步迈开,竟然躲了过去。石锁咣的一声砸在地上,砸了一个大坑。众人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云堡少公子尴尬之极,知道有古怪,但又不能言明,只能吃闷亏。他看了看那些大笑之人,发现那几个穿杂役院服后弟子居然也在发笑,其中的一个男弟子眼里似有捉狭之意,心里暗道:“到时要你们好看”他转身向试体石走去,不知怎的,膝弯一麻,扑的一下向监考老师跪了下去,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有人说道:“这云堡少公子真爽快啊走后门也不用这么直白吧”监考老师微感讶异,环视四周,没看出异样,收回目光,看向场中。看见监考老师有所怀疑,我是谁不敢再有动作,收敛心神,也看向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