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下。”伸手按住冷花凝的肩膀,让她坐在床边。
自己则单膝蹲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瓶药粉和一卷纱布。
“你干什么。”冷花凝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南宫未寒很自然地进行着手的工作,把药粉倾倒在洛溪的伤口处,“小傻瓜,当然是帮你处理伤口,要不是这些急救的药,昨天晚为夫早血尽身亡了。”
“……”
为什么又变成了小傻瓜...
难道这个人记忆力很差,总是记不住别人的名字...
懒得去跟他计较,看他小心翼翼将纱布缠在自己手,又将药粉粘在手指,轻轻涂抹在自己的脖子。
酥酥麻麻的一阵触感由伤口传来,让冷花凝不由往后退了退。
南宫未寒扶住她,不让她乱动,“忍一下,很快好。”
看着他小心翼翼又格外认真的动作和神情,冷花凝竟然觉得心头一阵发痒,又有刹那间觉得恍惚。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受伤了撕开一只芦荟,抹在伤口,从不管发炎还是留疤。
一个人活在世,活着是生存,死了是死了。
她无亲无故,只有一个妹妹,与自己性格完全格格不入,她也不需要自己照顾。
/45/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