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云岩被五花大绑,跪在殿前。
“屠云岩你可知罪”殿上帝满脸威严的道。
屠云岩跪在殿下,心中不知该如何辩解,只怕这欲加之罪,越解释越解释不清,干脆一言不发。
气源始祖心中也气恼不已,责骂道:“孽徒,还不快认罪。”
屠云岩沉吟半响,道:“一切皆是云岩的过错,云岩愿一力承担,有什么处罚请处罚云岩。”
后冷笑一声,道:“死到临头了,还护着那。”
屠云岩冷峻的脸,漏出一丝不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谁是谁心中有数。”
“大胆云霄殿岂容你放肆,来人将这狂徒施雷劈电击之刑。”后怒呵道。
即刻从旁边上来四个金甲神,气源始祖慌忙上前一揖道:“后娘娘息怒,这不肖孽徒请交由云霄宫自行处置,老君定不会徇私轻饶这孽徒。”
帝望望气源始祖,又看了下屠云岩,道:“也罢,就将这罪徒交给云霄宫处置吧。”
气源始祖迈步到屠云岩的跟前,颤抖的手指指着屠云岩怒骂道:“你个孽徒,枉费平日为师对你的教诲,怎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错事,师门不幸。”
屠云岩见气源始祖气的直咬牙,蹙眉道:“师傅,徒儿受师傅教诲,绝不敢做出忤逆之罪,云岩与师叔之间绝对清清白白。”
神皇太子哼笑一声,道:“清清白白,那她为何会衣衫不整的躺在你的床上,你莫告诉大家,你们只是清清白白的玩过家家。”
屠云岩无言以对,闭目不语。
神皇太子接着道:“你倒是啊早就有疯言疯语传出,每日书院下堂后,你都会与师叔在河畔幽会,难道这也是别人诬陷你们。”
“屠云岩可有此事”帝怒言问道。
“云岩与师叔在河畔只是习练课程,除此之外,绝没有逾越不轨。”
神皇太子讥笑两声,道:“你们分明就是旧情复燃,据本太子所知,你们从前曾有过婚约,只是后来婚约解除,想不到竟跑来这九重续前缘,本太子的可对”
“孽徒你还有什么话”
屠云岩低头,抿唇不语。
“好,你不辩解就是默认了罪行,本尊今日就逐你出师门,从今你不在是老君的徒儿。”
“师傅”屠云岩满脸的悲戚,望着气源始祖叫了声,眼泪就留了下来。
后不悦道:“始祖,这罪徒可是犯了严重的秽乱罪,这云霄宫可是不许弟子私相结合,尤其还是与自己的师辈有染,更是罪加一等,罪不可恕。”
气源始祖道:“后娘娘容禀,这孽徒虽是老君坐下弟子,却不是内家弟子,只是旁系弟子,未授门谱填名,不算正式弟子,且这孽徒乃鬼族枉死城的太子,拜师时就已讲明只是习艺,不入我门下。”
“那如此来,也就不存在与师辈乱纲之。”道德真君道。
后闻言,满脸的怒气,却也不好揪住不放,可心中的恶气还是不忿,厉声道:“也罢,那就将这罪徒五雷轰下九重,此生在不能上界。”
“遵旨”气源始祖应允道。
金甲神上前压住屠云岩就往外走,屠云岩挣开金甲神,跪在九圣君的脚下,急切道:“圣君,请允许云岩代晴阳受过,不管是何刑罚,云岩都肯受。”
“拖下去”后厉声道。
金甲神上前,拖着屠云岩就往殿下走,一直将屠云岩拖到南门外,五道雷轰来。
屠云岩五脏六腑具受重创,吐血不止,随着响彻九霄的雷鸣,被击落九重。
这雷远比渡劫的雷更盛,且五道雷同时打下来,仙魔受此雷必被劈至神销魂散。
屠云岩同受五道,即使不死也要被打去万年道行。
屠云岩受五雷坠下凡间,也暗觉自己必死无疑了,恍然间竟觉身轻如燕,浑身上下气韵流动急速,意识渐渐陷入模糊,直直坠入东海失去了知觉。
而晴阳在屠云岩被五雷轰下九重后,也被押在凌霄殿前。
帝看了下殿前倒着的血肉模糊的人,全身已被细如钢丝的捆仙绳勒出无数道血口,早已奄奄一息。不由的心头一紧,暗叹后的性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狠辣。
“阳儿”九圣君痛呼一声,顾不上身份,匆匆走到晴阳的身边,衣袖一挥,将那捆仙绳解了。
怒气冲冲的斥责道:“后,未免题大做,即便是犯了错,也该交由本君处置,如何竟将我的徒儿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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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微一笑,道:“圣君喜怒,若是她单单只是圣君的徒弟,本宫断不敢轻易处罚”
“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