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海棠笙”的封印已破,九圣君更加确定晴阳就是自己的外孙女,只是这是秘密中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晴阳额上的“海棠笙”封印一破,立时一道白韵只耀际,河之水殺时扬起几丈高,洪流倾泻,将河岸两旁全部掩埋,几个学子赶紧后退,可衣角鞋袜还是全被打湿,刚刚点火的痕迹一下全被水冲的干干净净。
凌霄殿上,连晃三下,地诸神正在议事,个个神情紧张,面面相囧。
后正在奢华的琉璃卧榻上闭目养尊,陡然间一股巨大的震颤从远处传来,连卧榻都轻微的晃动了起来,旁边的琉璃灯罩“噼啪”一声,竟被震出一道裂痕。
晴阳尚来不急反应怎么回事,九圣君已上前一把揪住晴阳,伸出两指自晴阳额间猛的运力一戳,一道咒印落下,额上立时又落下一个海棠花的印记,光晕一闪,已深深隐入皮肉,不见了痕迹。
晴阳只见额上一股巨大的弹力,打的自己头晕目眩,刚刚自丹田升起的一股汹涌的力道,重新被压了下去,眼一黑,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
“阳儿”屠云岩见晴阳倒下,不明所以,慌忙上前将晴阳抱住,诧异的看着九圣君。
自己九圣君面色凝重,一脸的刚毅,见晴阳晕了过去,一挥宽大的衣袖,收了功法。
河刚刚掀起的巨浪,慢慢的褪去,只是簸箕还在荡漾起伏,但是四周恢复了平静。
“师公”屠云岩抱住晴阳,不解的看着九圣君。
“无妨,阳儿只是晕过去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屠云岩听后半信半疑,赶紧低头看晴阳,见她面色无碍,呼吸均匀,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几人正为刚刚的那道光韵的来历疑惑不解,就见河正中陡然掀起一股漩涡。
那漩涡越旋越大,“呯”一声河水崩开,自河中出来一个金甲大汉,手中持着一杆四棱银枪,身后还站着一排水兵。
那金甲大汉本来满脸怒容,横眉竖眼,杀气腾腾,一副拆了他家房子,打了他家娃一样的架势。
正准备叫骂,刚喊一声:“大胆。”
竖眼一看,九圣君在此,慌忙将喉咙里的“毛贼”二字生生又咽了下去。
赶紧放下银枪,弯腰曲背作揖道:“神参见圣君,不知圣君大驾到此有何贵干”
九圣君一颠衣袖,将裸在外面的手腕隐在袖筒中,面色淡然道:“老君我特意来此教导门下几个弟子,刚刚兴起,为他们略展示下雕虫技,不料竟惊扰水君。”
那河水君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神告退。”着那水君便又带着水兵隐入河中。
九圣君见那水君退了,一捋衣袖,只见手指已有血流出,刚刚见晴阳的封印破开,来不急思考,又怕动静太大,只得提取强劲功法,重新为晴阳盖了封印的咒印。
“你们几个快快回去云霄宫去吧等下肯定还会有兵过来勘查。”九圣君道。
“那师公,我们就先走了。”白四娘,江琰几个纷纷作了下敬礼,便都默默的退下了。
屠云岩也抱起晴阳准备走,九圣君对着屠云岩道:“你且留下。”
屠云岩一愕,只得有挺住脚步。
见其他人走远后,九圣君望着屠云岩,道:“想必你刚刚也看到了吧”
屠云岩不明觉厉,却还是点了点头,道:“云岩看到了。”
“那你知道她体内的气韵从何而来”
“这个云岩不知道,只是百年前,我与她在凡间时,也曾有过一次莫名的强大气韵窜出,后来也是我与几位道友强行封印了起来。”
“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这是为何”屠云岩十分不解,这有如此深厚的气韵在身,按理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何必要隐瞒呢。
其实现在屠云岩才终于知道,御风术那么难学,为何晴阳半年内就学成了,原来是她自身已经有了这么强大的气韵。
可是想到这里,他心中还是藏了诸多疑惑,晴阳明明没有修行过,她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韵,照刚刚的那道白韵看来,她体内藏着的气韵修为觉不亚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