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更为怪的望着袁柯“什么意思?”
袁柯看着她脸色的不解,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微微措措辞后,望着清姐缓声说道“双方敌对的架势里,无论对方做了什么事情,给予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都只是身处其阵营的选择。所以没有对错。”
清姐闻声后,显然并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窦章也听着一愣“你哪来听来的观念?”
“先人。”
“那个先人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窦章当即便反驳道。
清姐虽然没太理解这句话的全部意思,但也能听得出来,这句话是让自己不必介怀。
抬头望着袁柯,微笑说道“谢谢你。”
袁柯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窦章也挠了挠头“清姐,这件事知道你是因为孩子,所以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两年来我还算是很了解你的。那伙贼匪在离开前,我们会收拾干净的。”
袁柯抿了抿嘴“你这话像是放屁,一个接着一个?”
窦章摊开双手,画了一个大圈,瞪着眼睛望着他“这世间需要爱,你有点爱心好不好?”
小果一旁拉了拉袁柯的衣袖“十九爷,你又说埋汰话了。”
袁柯眉间蹙起“这也算是埋汰话?”
小果圆润的下巴微微点了点头。
袁柯颇为无奈的挠了挠头。
“好吧...”袁柯看向清姐“这件事不要张扬了。”
“明白。”清姐望着这个白发的少年只感觉很是不同,那种成熟并不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更像是经历过多种事件下来的冷静。
三人悄悄离开了房间,躺在床的姑娘,依然闭着眼睛,睡得很安稳。
许久后,黎青走了进来“哎...十九爷也真是的,下了这么多药,这得睡到什么时候。”说罢,便坐在了床边,像是很自然,举止间更有水到渠成的感觉。
水皇城正间,那座九层高塔的一面,城主府内灯火通明。
府内守卫森严。
偌大的院子里,落着几座水湖。
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荡起的涟漪很美。
一副使人会安静下来的景象里,忽然一盏茶杯如同石头一样,咚的一声,落在了水潭里。
荡起的水浪彻底打碎了这片宁静。
在这水潭正对的屋子里,听见有人喊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人已经失踪了这么久,你们连个皮毛都没有找到,还有脸到我这里要兵?我水皇城里百万军队,随意搜刮任何一处势力都搓搓有余,但你们呢?”
“废物!你们还不如外面水沟里的死老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