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战之后,还能手稳,将自己的伤口缝住,实在太不可思议。
轻轻将火盆挪开,将热水放在了旁边。
投了手巾,擦着袁柯满身是汗的身。
秋水的脸也是一红。
但却止不住手,将袁柯的身擦了干净。
这一夜,过得很漫长。秋水趴在桌前睡着了。
当夜尽天明,日头高高升起,袁柯醒了过来。
睁眼望去,只感觉嘴唇有些干涩。喉咙碳烤了一样,火辣辣的。
“咳咳...”袁柯忽然咳嗽了起来,那声音像是缺齿的锯,听着如同暮迟。
但这声音,却被躺在桌前的秋水所听见。
紧忙睁开眼睛,紧步过去,望着他那苍白的脸色说道“有没有好点?”
袁柯偏过头,神情有些迷离,道“小果...我渴了...”
秋水听见他的话,回身便倒了半杯水,放在了他嘴边。
袁柯轻轻喝了一口,而后咳嗽了几声说道“小果,我很冷。”
秋水将那快要燃尽的炭火放在了他床边,轻声说道“有没有好点?”
“恩...”袁柯应了一声,秋水转身要离开,但这时,她的手却被袁柯握在了手里。
秋水面容微红,轻轻咬着嘴唇,回眸看去,袁柯面容苍白,脸也没有正常那么淡漠,反而有一种柔和,也许是病态,但秋水看过去却不见得是后者。
那晚的做法,在她脑海里一直挥散不去。
“小果...小果...”袁柯嘴里一直在呢喃道。
秋水听见这话,原本害羞的面容平静了下来,眨了眨眼,眉间轻微皱起“小果是谁?”
袁柯嘴里一直呢喃着这话。
当在午的时候,秋水找来了一个医生。
医生扶着自己的山羊胡,仔细的号着脉。
秋水急声说道“他怎么样?”
医生掀起被子,看见了那伤口,缓声说道“不打紧,还好处理及时,不会有什么大碍,这几天他可能会高烧,只要退烧好了。我给你开几副药,如果发烧,给他煎着喝。再有问题,去叫我。”
秋水松了口气,说道“多谢先生了。”
医生来到桌前,写了药,还有具体煎药方法。
秋水将医生送到门后,给了钱,而后回了屋。
坐在床前,望着袁柯,淡声自说自道“小果是谁?”
袁柯躺在床三天。
秋水在陪在床边三天。
这三天,袁柯发了高烧,在秋水的细心照料下,逐渐的减退。
但还在迷离的昏迷。
喝了些水,几天一点饭都没有吃下去。
在第四天,半夜的时候,袁柯忽然咳嗽了几声,而后睁开了眼睛。
房间漆黑,猛然坐了起来。
忽然牵动了伤口,袁柯顿时嘶牙叫痛起来。
袁柯的脸还些冷淡,看着桌前趴着一人,有些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
在床头挂着自己的兵器,将那把汉剑抽了出来。走了过去。
抬手便要刺过去,在这时,秋水转了一下脸,露出了面容。
袁柯看着一愣,而后放下了汉剑。
沉默的回到了床,实在太痛,便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