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迈着轻轻的步子已经走到了贺贤的面前。
“贤哥,多年不见,你可好。”刘真微笑中带着泪说道,她还是那样唤他贤哥,还是那样亲密那样温柔。
面对刘真对自己含情脉脉,对自己不变的依恋,贺贤在自己心中演练了千百遍自己想对她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做不到。贺贤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贤哥,你可以在抱抱我吗,像从前一样。”
见贺贤不说话,刘真近似于恳求的声音对他说到。
贺贤回到:“抱歉,我做不到。”
些许是多年压抑的情感,贺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在说这句话的一瞬间就爆发出来了。他心里有多难受,多苦,一切的一切都展现在了他的脸上。
爱或者不爱,不过是他的一念之间。爱自己已狠心弃她多年。不爱自己心中为何又如此悲伤,多年夫妻又岂是说忘就忘。
“我又何错之有。”
刘真再也控制不住那眼泪。晶莹剔透的泪珠,颗颗从她的眼角落下,划过了她嫩如初生婴儿般的皮肤,滴滴落在了冰冷的石地板上。“你告诉我,我又何错之有。三年来,我何时停下过寻找你的脚步。”
宫女们见自己的公主哭得如此伤心,便安静的走到她的身边,为她呈来了她的真丝手帕。
擦干了眼泪之后,刘真继续说到:“你可以抱着新人笑,而我这个旧人,又能对着谁哭。”
许是说到了自己的痛点,刘真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落。
看到哭泣的刘真,在看看欲言又止的贺贤,小鹿子不知觉又想起了沈建峰。想起莫名其妙就被前任了,再见时,他都准备结婚了,而自己至今还执迷不悟。
小鹿子一下子飞出了门外,去到了几百米外的房顶之上,她不像刘真那样可以默默凝视着恋人,安静的流眼泪。但她不愿让人看见自己哭的样子,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哭就好了。但既然要哭,就要歇斯底里,就要不顾一切。
她飞出去的速度太快了,也许是冲动了的缘故,竟和她师傅有些相似了,还没等御林军追出去,她已经没影儿了。
这歇斯底里的哭声,不禁催发了她身体里极强的内力,将她两旁的气流分别向两侧流动开了,一时间,原本平静的夜里,起了不小的风,很多灯被吹灭了,百姓都起身关好了门窗,还以为大雨将至。
这边客栈内,两人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两人安静的坐在桌子的两侧。
理智告诉着贺贤,不要再为曾经的事伤感,毕竟自己娶了晚清,还有了他们共同即将出世的孩子。
他回来的目的让他来不及伤感,他要救刘亭。
所以他修复好了心态,对刘真很认真的说到:“公主,你听我说,我此次回来,希望你能帮我救刘亭。”
“你是想要我去救他难道你要我去告诉父皇,这一切,只是我设计陷害我刘亭的。”刘真平静的答道。“若我去救了他,那欺君的便是我了,你忍心看相国府,举家被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