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谁呀敢打老子”光头一声惨叫,随即一手捂着头另一只手一拳打过去直接将身旁的跟班打晕在地,刘宽见状收敛了动作:“我槽,我这样下去得再死一个人麻的看老子今晚上怎么收拾你”
刘宽含着满腔的怒火就这样从下午生生的等到了晚上九点。
九点的青江四号码头异常冷清,一个人一条船也没有,只有码头上一些集装箱屹立在海边,刘宽只身前往码头:“人那都特么的在哪啊说好的真相呢都特么的怂了吗”
刘宽冲着海风瑟瑟的四号码头,冲着那些冰冷的集装箱放生的吼叫着;这是不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随后一排大灯朝着刘宽的方向驶来,那光刺的刘宽睁不开眼:“尼玛着出场方式能再土一点不”
不出一会,一排整整齐齐的黑色轿车停在了离刘宽十米远处,噼里啪啦的从车上下来一群人,刘宽大致一看:“咋的,看不起人啊,就二十几个还不够爷开荤的呢”
对面的人都站成一排,凶神恶煞的看着形单影只的刘宽,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随后在中间的黑色奔驰上下来的是白天那秃子,紧接着又下来一秃子,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刘宽见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光头男子,一副我槽你大爷的表情:“我去,太搞笑了吧”
最后下车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左边脸上有一道疤,应该是刀伤留下的,扎着一个小马尾,穿着西装三件套,满脸透着强奸犯的气质,两个双胞胎光头立马为这位年轻的猥琐男子撑开了一把椅子,这位神似强奸犯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刘仁常没想到你命挺大啊”
刘宽活动活动了筋骨,冷笑了一声:“呵大不大不知道,不过不会比你小”
对面的额神似强奸犯不屑的看着而眼前这位粗衣麻布的单薄男子:“你今天来就别想活着出去,知道么”
刘宽面不改色,直直的回瞪着对面的额二十多的壮汉:“只要你告诉我三年亲神鹰的真相”
那位神似强奸犯一听见神鹰二字便小的合不拢嘴,那笑声中溢满了无情的嘲笑,鄙视甚至是侮辱:“哈哈哈神鹰只不过是我们的一条狗谁管他的死活就只有你,可怜的人啊”
一听这话,刘宽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立马朝前冲去,谁知刘宽刚一上前,对面的额二十几个人纷纷的拿出了手枪,冷漠无情的对着刘宽,刘宽这才刹住了脚:“你们的狗我们神鹰是都是铁铮铮的军人怎会和你们这些刍狗不如的东西扯上关系说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行动路线和暗号”
神似强奸犯优哉游哉的玩弄着自己手里的枪,随意的应付着刘宽:“单纯的人啊我们才是你们神鹰真正的主子主子要你死,你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