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好,你走吧!千万别后悔!快走吧!”李德贵突然松开她,阴笑着说。
赵蓉不明白他的意思,看样子他真生气了,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原地发愣。
“你走啊!怎么不走了?别给脸不要脸,我是看得起你才这样,你以为我离不了你了?要走快点,让人看着心烦!”李德贵阴着脸说,好像有种威胁的意思。
赵蓉听他这样说,越不敢轻易离开了,现在心里乱成一锅粥了,想走又不敢走,真是气死人了,但留下来只会让他更嚣张,想了一阵还是决定离开,不能这样委曲求全。
李德贵见她离开,也不追赶,躺在床,大声喊了一句,“赵蓉,想清楚了再走!你丈夫还在里面呢!时间长短还不一定呢!哈哈……”
赵蓉听到这些,感觉他知道什么,立刻折返回房间,大声问:“他怎么样了?你快告诉我!”
“我要休息了,有空再说吧!你快走吧,别让人看见,到时候有口说不清!”李德贵故意翻转身体,背对着她说。
“李校长,刚才是我不好,求求您快告诉我吧!”赵蓉忍住愤怒,低声下气地求他。
“我腿疼,你能给我揉揉吗?算了,我知道你不愿意,还是回去吧!”李德贵故意说。
赵蓉知道他想要什么,但这种事情有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丈夫一天出不来,一天要受他欺凌,一时之间犹豫不决,走也不成,不走又不成,反正心里五味杂陈。
“呼……呼……”李德贵故意装睡起来。
大概过了几分钟,赵蓉轻轻走出套间,反锁办公室防盗门,又锁好另一扇门,折回套间又把这扇门也给锁,转身除去衣物,光秃秃赤条条爬席梦思大床,而眼泪早已流窜到胸前雪白的沟壑里,顺着惯性慢慢向平坦洁白的小腹蔓延。
李德贵,这人是个传,在临南市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别看他只是临师大校长,在他手里出去的学生高徒遍布整个华夏省,官场,商界,都有他的学生和校友,人脉关系宽广,交际圈子繁杂,各个领域都有他的身影和声音,不管什么事什么人到他这里,都不算什么,在华夏省有着很深的根基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