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不敢置信的伸手摸向了额头上疼痛传来的地方,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女郎女郎,切不可再去触碰伤口,还没包扎呢。”
还是那个女声响起,接着谢芳华的手就被强制性拿了下来,放在了被褥中。
这声音
这女声太过熟悉,谢芳华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马车还在晃动着前行,躺在榻上的谢芳华又是晃荡得疼痛又是闷热得胸口堵塞,直是觉得整个人都要燥得发狂了。然而,就是连这种感觉也那么的熟悉。
谢芳华的手从被褥中伸了出来,由于看不见,她只是乱摸一通,想要摸到那个声音的源头。
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乳娘你是乳娘”谢芳华急急地反握住那只手,怯怯的问道。
那是陪伴了她十六年的乳娘的声音,她不会听错的,一定是
没想到,在她死后还能这样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听着她的声音,这一切竟是那样的不真实。
“是,是老奴。女郎别怕,没事了,都过去了。”一边说着,妇人的手还在她嫩白的小手上轻轻地拍了拍。
都过去了
乳娘也知那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