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兰被吓到,小脸煞白,心跳加速,看着韩承运翻身下床,慌乱的穿衣服,打开房门,要走。
白果兰也顾不上自己还一丝不挂,掀开被子,下床,及时抓住韩承运的手,冷声质问:“韩承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不认账吗?这可是我的初夜!!!”
“滚开,我什么都不知道!!”韩承运用力甩开白果兰,不肯承认眼前的事实,急速的跑出家门。
白果兰跌倒在地上,眼睁睁望着韩承运离去的背影,说到底,她还算是个孩子,受尽父母的宠爱,哪里遇上过这种事,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把自己给了韩承运,他就一定会对她负责,哪成想会是这样。
“妈,对,找妈妈……她一定知道怎么办……”白果兰六神无主了,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赶回家去……
强烈的阳光直穿厚厚的窗帘洒落在黑白床上,床上的小人儿扑闪长长的睫毛,似要苏醒,傅邵勋手撑着下巴,邪魁的双眸,柔情地盯着安欣然的睡颜。
好痛,安欣然意识清醒第一反应,就是全身像被碾压过一样,上下神经都忍不住在抽搐。
头也痛的欲裂,忍不住伸手揉着膨胀的太阳穴,傅邵勋看着她痛苦得小脸皱成团,即生气又心疼,坐直身子,将她轻放在自己的腹部,拿开她的手,双手柔上。
安欣然神经舒缓,才缓缓睁开眼睛,因为没戴眼镜,视线模糊,习惯性微眯起眼睛看,看向傅邵勋的俊脸,和复杂的双眸,不知怎的,她很快想起,昨天宿醉的事情,也秒间明白为什么她身上会有熟悉的头疼。
在以前,安欣然能理直气壮跟傅邵勋生气,现在她是一句话不能说……
“邵勋……”安欣然软绵绵的发声,她在试探傅邵勋,看他是有多生气。
傅邵勋面无表情,专心手下的工作,仿佛没听见安欣然的话。
安欣然越发心虚,紧抿双唇,眼睛圆溜溜转的,双手手指紧紧绞在一起。
最近她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一紧张,就喜欢扣手,白嫩的手指背上时常会有不深不浅的划痕。
“别扣手。”傅邵勋微皱眉,长臂一伸,掰开安欣然的两只手。
安欣然见傅邵勋愿意讲话,可怜兮兮地赌气嘴巴,主动搂抱住他的腰,说:“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哪里错了?”傅邵勋看安欣然脸色好些,没在继续揉,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背部抵靠着床头,俯视着安欣然,像在审犯人一般
安欣然眼珠连连转了几圈,沉思一番,想想怎么样可以把自己的罪责降在最低。
“我不该喝很多酒。”
“嗯?”傅邵勋拖长音,黑眸渐渐危险。
“不不不,不是,我不该碰酒,我应该滴酒不沾。”安欣然收到信号,立马改口。
安欣然能感觉到傅邵勋的眼神已经温和,头顶上凉飕飕的风也消失了。
“还有呢。”傅邵勋不浅不淡地问。
还有?她不就只做了一件事吗?
安欣然咬咬唇边,偷偷瞄了眼看不出表情的傅邵勋,绞尽脑汁搜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