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析又问了,“那药是什么回事”这事他一直很在意。
“安眠药。”干嘛要将实情和他讲柯兰觉得没有必要。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不需要和一个男人分享。再说,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不是安神的吗”
“差不多了。药效差不多。”她转得很勉强。自己有忧郁症这事,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不想别人来同情自己,只是想和正常人一样,好好的生活着。所以,她一直只是约凌医师出来,而不是直接去他的诊所。
“哦可是,你要那么多干嘛三四瓶,当饭吃啊”
“要你管”口吻不太好,话中带刺的。
“你”刘析不悦地抿了抿嘴。这女人,真是的,刚才说得好好的,突然又转一个德行。他还是心平气和的头问:“是不是留着防身的”
“是”应得有气无力的。
“你要去哪里”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蹙了蹙眉,感觉她就像一个犯人,而他是一个执法者,他就是法律,而她正在接受审讯。“先生,你问太多了,我们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