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艳骨
还有明盛兰的艳戈
韩雁起咬牙,到底是艳骨的作用还是明盛兰那个无名艳戈的作用,他早该明白,怎么可能,就算再怎么喜欢,总不至于每次在明盛兰面前都使不出那些为上用的床技吧这么一推算,根本就是名器的作用
不行,绝对不行。
韩雁起默默下决心,怎么能做下面那个呢,师父二十年如一日的在他耳边说:乖徒儿啊,我们这一门的人那可都是在上面的,不管遇到男的女的,那都是我们上他们,你要记着,以后找的女人也就罢了,男人再怎么说,你都不能让他们上你
韩雁起听这话听了二十年,早就刻在心里了,在韩雁起看来,自己天生就是要做在上面的那一个的。
先前得知自己身怀艳壶,他还想过,算了,没事没事,艳壶也不是不可以在上面的嘛。所谓艳壶艳戈,本来就只是对前面后面的物事的称呼,分个类,才不是说你身上有艳壶就不能上别人,身上有艳戈就不能被人上了呢。就像之前的林家兄妹,那对兄妹就都是艳壶嘛。
所以他想虽然有点遗憾,也罢了。只要日后小心一点,不要让人看出自己身上有艳壶,然后惦记上或者瞒不了也别让人得逞,还是照样潇洒快活嘛。
现在好了,竟然还有这事韩雁起仔细想,到底是艳骨的作用还是明盛兰的艳戈的作用他想了半天,还是肯定了,一定是明盛兰的作用。
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瞒着自己,不让自己知道自己身上有艳壶,但他的为上用的床技在别人身上施展来可是灵得很。反而是一遇到明盛兰,就完全失灵,这是什么怪艳戈啊
不过是明盛兰那也好,要是问题出在自己身上,韩雁起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韩雁起想好了,师父说,遇到喜欢的人就不能放过,他一定要把明盛兰追到看明盛兰对他很好,要是明盛兰也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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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就更好啦
然后千万不能让明盛兰知道他的艳戈的作用,想个办法,下药也好,什么也好,把他吃了再说
越想韩雁起就越得意,真是好办法啊,现下在韩雁起看来,明盛兰已经姓韩了。
这得意的情绪太过明显了,魏长生都道:“你倒是轻松啊,中了药都能笑得出来,这要哭不笑的,要笑你就不能笑开点么”
韩雁起敛起了笑容,道:“你管我”
时花楼小公子高兴,就爱要哭不笑。
到这时,明盛兰也占尽了上风,一个狠狠的鞭腿扫在一头棕熊腰上,便听一声响,那熊轰然倒地,接着再回身并掌,手掌竟生生插进另外一头棕熊心口,一扯,掏出血糊糊的熊心。
魏长生脸上一直带着的笑意微微减了,道:“好身手啊,我这两头熊养了五年,还没人能完好无损的从他们掌下走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