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就剩你自己了,你好赶快吃完我们收摊喽哦。”摊主操着浓浓的萧山口音催促道。
云安在放下筷子:“好,我不吃了。”
离开小摊,云安在慢悠悠地往回走,渐渐觉得眼睛硌得慌,好像里面满是血丝。困了啊云安在加快速度往回走。
走着走着,就觉得眼前的世界朦胧又旋转,腿也酸软无力。这不是寻常的困
云安在意识到危险,回头望了一眼刚才的小摊,已经连人带摊不见了踪影。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换来视线的片刻清晰,掏出手机,下意识地拨通萧怀庭的号码。
萧怀庭看着云安在的来电,想她可能是来纠缠自己的,他认为男女之间的事情,越纠缠就会越痛,像钝刀子杀人那样,是最残忍的折磨。索性没有接电话,认它在响到不响为止。
可是过了几秒钟,电话又来了,萧怀庭认为这是云安在对自己的电话轰炸,干脆直接挂断电话,并将手机关机。
云安在已经站不住了,可是思维还是清晰的,她扶着路中央的护栏艰难地往前走,一遍遍打萧怀庭的电话。可那边先是没人接,后来被挂断,再后来是关机。
看来是不想跟她再有瓜葛。一阵绝望浮上心头,云安在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辈子也不会更恨一个人。
路上偶有车辆路过,看到云安在跑到机动车道上扶着栏杆走,纷纷用鸣笛或闪灯表示自己的不满。
云安在被闪得眼花缭乱,更加看不清了,只得坐在地上积攒力量,拨通了报警电话:“救我我好像被人下药了,不能走路,也看不清楚我叫云安在,在xx西路。”
她看不清,自然不知道自己是在往东走,而且已经走了不短的距离,这里时xx东路。
她怕被车撞,就摸索着去了人行道上,靠在路灯下等待救援。过了不知道多大一会儿,她听到了警车的轰鸣声,努力睁开眼,也看到了警车的警示灯从自己眼前疾驰而过。
两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走来:“云安在是你吗”
云安在心中大石落地:“谢天谢地,你们来了,我看不清,也没力气。救救我”
“这样吧,我们先送你去医院。”
“还能站起来吗”
云安在努力地站起来,又一头朝前栽去,被一个男人扶住:“小心。”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将云安在半架半拖地带到了旁边的面包车上。
云安在坐在面包车上闭目养神,体内的异样感一波又一波,让她难以承受。万幸的是,她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她努力提醒自己不要睡去,想着多喝些水或许能促进体内药物的排出,就说:“有水吗我想喝水。”
副驾驶的男人拿了一瓶农夫山泉:“有。”
司机摇头:“不要拿那个,我这边有一瓶能提神的。”示意眼前的红牛。
“提神”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眼里闪过比喝水疯狂百倍的光彩,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是该让小姑娘好好提提神。”
云安在觉得这语气怪怪的,说:“我不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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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拿贵的,我要普通的水就好。”